她打開聞了聞,沒壞。
“雖然晚了一天”
蛋糕的甜蜜很快在嘴里融化開。
吃了沒兩口,吳秋秋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里屋,翻開了外婆的生前的箱子。
外婆死后,大部分東西都燒了,僅僅留下一個小箱子,放著幾本外婆生前愛看的書,還有一個紅色筆記本,以及點睛筆。
點睛筆當不得寶貝。
但凡做紙扎匠的,都會有這么一只點睛筆。
輕易不能用。
筆記本打開,里面是外婆的日記。
“1985年8月13日,晴,我?guī)е袂鐏淼搅藚羌掖澹舜彘]塞,人文落后,就在此安家罷。”
婉晴,是媽媽的名字。
“1993年9月2日,陰,8年了,他還是沒找到我。也罷,或許他也沒想過找我。”
“1995年10月8日,她十歲了。”
吳秋秋粗略看下去,一直到零幾年。
“婉晴懷孕了。”
再看到2005年5月2的那條日記寫著:“今收到消息,悲痛欲絕,上天為何待我如此不公?我看著婉晴已然懷孕七個月的肚子,無奈之下,只能做出那個決定了。”
決定,什么決定?
村長說,媽媽懷孕七八個月的時候,老爹殺了人坐牢,導致媽媽受了刺激早產(chǎn)。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呢?
吳秋秋沒有再看下去,而是打開了外婆其他的書。
突然,其中一本書掉落下一張泛黃的照片。
吳秋秋連忙撿起來。
照片上是兩個女子。
一個穿著白色長裙,長發(fā)披肩清麗婉約,一個穿著襯衫長褲,微卷的發(fā),眉宇間自帶英氣。
這是,外婆年輕的時候?
那另一個卷發(fā)女子是誰?
在那個年代,二人的容顏都堪稱驚艷。
偏偏吳秋秋對外婆的過去一無所知。
而且,也沒看到什么像寶貝的東西。
吳秋秋郁悶的合上箱子,順手打開族譜翻翻名字,再制作配套的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