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嘴巴還在一開一合:“你快死了,你快死了。”
“啊!”
吳秋秋像是突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自家門口,哪有什么老婆婆在燒紙?
方才那一切分明是她的幻覺。
但是,不會有無緣無故的幻覺。
老太婆說的她快死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甩了甩頭,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自己刻下的那東西居然變得模糊了些許。
在她離開的時候,大概率是有東西想要闖進去。
想要找到外婆留下的東西嗎?
人心竟是比鬼還難測。
吳秋秋睡了一晚,第二天等著吳慶來興師問罪。
奇怪的是,她等了一上午,也沒有等來吳慶的身影。
她又給吳中橋發(fā)了消息,對面幾個悶騷表情包發(fā)過來表示自己好好的。
吳秋秋還是告誡了一番別出門亂晃。
而戲臺子今日也搭好了,戲班子開唱,全村人都去看熱鬧,被吳秋秋告誡的吳中橋發(fā)出好大的牢騷。
一切看起來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但正是因為太正常了,吳秋秋才覺得這不對勁。
按理說,她將吳慶的陣法破壞,什么渡厄神更是被她干得稀碎,吳慶今天卻沒事人一樣,還去戲臺了。
這能對勁嗎?吳秋秋嗦了口面,對方不來找她,那她就主動去找對方。
正好攤牌,這紙人不做了。
吳秋秋先找到了村長,說自己不做紙人了。
村長吧嗒吧嗒抽了兩口旱煙,才問道:“為什么啊小秋?”
“我總覺得唱陰戲不妥,萬一出了事怎么辦?”
吳秋秋道。
“不得吧,吳慶請了大師坐鎮(zhèn),再說了,小秋你也有手段,怕哪樣?”村長搖搖頭,似乎并不同意吳秋秋的做法。
“村長叔叔,你什么一定要促成唱陰戲這件事?”吳秋秋十分不理解。
村長沉默良久,才敲了敲煙桿說道:“不瞞你說小秋,唱陰戲這個事,除了想讓祖先高興以外,我確實有我的私心。”
吳秋秋坐直了身體,等著村長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