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小轎車中最醒目的位置,吳秋秋一個漂移,順順利利將三蹦子停好。
就這手,秋名山隨她闖。
她背著書包,利落的跳下來:“走吧,去看看你姐。”
“那個啥,就你一個人嗎?”齊源在吳秋秋身后看了又看,希望看到個白胡子老頭。
電視里不都這么演,白胡子老頭一定行。
“你覺得那三蹦子里還裝了第二個人嗎?”吳秋秋也回頭看了一眼。
就算有,這一路也顛暈了吧。
“意思是,來幫我姐的是你?”齊源咽了咽口水。
“不是你叫我來救你姐的么?那我走?”
吳秋秋皺皺眉。
“啊,那確實是我叫你的,可是,我以為”齊源抓著頭發。
又怕傷了吳秋秋自尊心。
頓了頓,他又覺得吳秋秋這么自信滿滿,加上那綁剪刀真的有用,說不定吳秋秋真人不可貌相。
“你跟我來。”
吳秋秋便跟著齊源進了小區。
小區挺好,綠化做得也不錯。
但吳秋秋總若隱若現聞到一股香燭味。
她長期跟這些打交道,對香燭味格外敏感,不會聞錯。
“小區最近有死人嗎?”吳秋秋問道。
齊源忽的站住,眼中流露出驚訝:“你咋知道?一個月前,二單元有個老太太的兒子出了車禍走了。”
吳秋秋點點頭,沒說話。
齊源家住三單元,剛好要經過二單元。
路過時,吳秋秋無意往里看了一眼。
發現樓道間放著個火盆,里面都是燒紙的灰燼。
“老太太這一個月,天天晚上都在二單元樓道間燒紙,我有一次還碰見了,給我嚇得半死!”
“三單元好多住戶都投訴了,物業拿她也沒辦法。”
“幸虧這人不住我們單元。”
想象一下,三更半夜一個老太太在樓道間燒紙,那畫面確實瘆得慌。
“她兒子多大?”吳秋秋隨口問了句。
“好像三十來歲吧,也沒結婚生孩子,母子倆一起住,現在兒子死了,那老太太也是有點可憐。”
齊源搖了搖頭,領著吳秋秋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