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后,吳秋秋出現在學校門口。
余教官開著一輛越野車,看到吳秋秋后,才探出頭打了個招呼。
“余教官叫我下樓有什么事?”
“送你去醫院。”
余教官道。
吳秋秋一腦袋問號。
“你騙不了我,你受傷的位置在右邊肩膀,創口面積并不小。”
余教官嘴角勾了勾。
“不必了,我不去醫院。”吳秋秋嘆了口氣。
她最近可能運氣有點過于好了,遇見了不少好心人。
余教官下車關上車門。
他穿著簡單的白色沖鋒衣,挺拔的身姿卻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余顧,軍訓完我也不再是你的教官,所以你不用有什么顧慮。”
發覺眼前姑娘眼睛里露出小狼似的警惕,余顧啞然失笑:“你別緊張,我不是那種意思。”
他是真心覺得這姑娘眼熟。
而且總有一種,怎么說呢,親切感?
所以,他才想弄清楚。
吳秋秋沉默。
“你若是不想去醫院,我可以帶你到我朋友那里,他也是醫生。”
余顧似乎解讀出了吳秋秋的顧慮,便換了一種方式。
“好吧,謝謝余教官。”吳秋秋想了想,同意了。
她坐上了車后座。
路上,余顧似乎有意打探吳秋秋的家庭情況。
最后得知吳秋秋沒有兄弟姐妹,現如今只有一個爸爸在坐牢,便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難道真的是自己感覺錯了嗎?
余顧的醫生朋友是個帥哥,叫潘宇飛,細心給吳秋秋包扎后,才將情況告訴余顧。
余顧聽聞,挑了挑眉毛。
吳秋秋居然能受這么嚴重的傷,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但他知道自己問不出來。
索性也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