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秋毀了他的心臟,他會怎么想只有鬼知道。
吳秋秋對流浪漢大哥的話肅然起敬。
難得看他這么正經。
“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被影響了心神。”
流浪漢大哥點點頭:“對頭,所以快去給我把三碗牛肉面的錢付了,你要有接受請我吃飯造成的后果的勇氣。”
吳秋秋:
她盯著流浪漢大哥面前的空碗。
不是說三兩面加份牛肉嗎?怎么變成三碗了?
就她發呆的一會功夫,他就又干了兩碗?
對,她要有勇氣。
于是含淚去把面錢付了。
之后兩人便一起前往余顧的住處。
余顧早在手機上給吳秋秋發了定位。
她第一次來余顧家里。
余顧家在一個高檔小區,他一個人住,三居室,很寬敞,裝修也是低調奢華。
是那種一眼看去沒什么特別,但細細看來每個物件都很值錢。
小齊就被他們綁在一個房間里,嬰兒啼哭的音頻已經循環播放了一整夜,小齊臉色更是十分難看。
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的臉色了。
一根根黑色的經絡從脖子衍生,整張臉像白紙一樣沒有任何血色,雙眼空洞無神,不動彈,不掙扎,見到人進來也沒有反應。
說實話,這個狀態是有點嚇人的。
“我真的,跟著你們混,我得隨身帶本刑法書,有事沒事翻翻看我犯了哪幾條。”
潘宇飛生無可戀道。
現在將人綁在臥室,往大了說是不是非法拘禁啊?
“淡定,弟娃兒我們都是為了救人,你放心。”
流浪漢大哥拍拍潘宇飛肩膀。
“你真的滂臭,能不能洗澡?”潘宇飛是醫生,自帶潔癖天性,洗個手都得拿84消毒的。
看到流浪漢大哥邋里邋遢是真的接受無能。
流浪漢大哥抬起袖子聞了聞:“就這風格。”
“再說了,我上個月才洗了澡,什么流浪漢天天洗澡啊?”
潘宇飛罵罵咧咧站在吳秋秋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