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彎了彎。
吳秋秋去倒了杯水喝——
已經坐上車的駱雪然,滿臉的陰沉。
肖景辭自己開車走了,話都懶得和她說。
發了一通牢騷后,她氣悶地坐著一言不發。
她馬上回京都了,想到吳秋秋活蹦亂跳的,心里就不爽。
吳秋秋那種泥腿子,居然還嫌棄二十萬塊錢。
肯定是在肖景辭面前故作清高!
而最重要的是肖景辭這次回京都是為了退婚。
駱雪然怎么都難受。
她都低聲下氣來道歉了,都知道錯了,為什么肖景辭還是那么堅定要退婚?
再說了,吳秋秋不是沒什么事嗎?
“秦老,你不是很能耐嗎,為什么不用你的手段,好好教訓一下吳秋秋?”
她問道。
“我們這一門有祖訓,不可隨意害人,違者必遭災殃。”
秦老嘆了口氣。
駱雪然撇撇嘴:“既然有祖訓,不是也施展了竊命邪術嗎?”
都已經違背祖訓了,還那么虛偽。
秦老臉色變了變。
“小姐,這事絕不能輕易說出口。那吳秋秋,我總覺得她很復雜,雖然命鎖依然在她身上,但又總有一股氣息遮掩,一時間無法確定有什么變故,只能等回到京都,請師父盤算。”
“另外,已經施展了竊命術,您私下就不要再針對她了。”
說來說去,就是不愿意動手。
駱雪然捏了捏拳頭,惡狠狠瞪了秦老一眼。
反正秦老也看不見。
但她不知道,秦老雖然看不到,對目光卻是很敏銳。
稍一感知就知道駱雪然剛剛瞪他了。
哎
他內心苦笑一聲。
駱雪然雙手抱胸,盯著窗外。
司機沉默地開著車,秦老也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