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一片荒地。
山坡上只有一顆香樟樹。
四周沒有人家。
隊伍走了足足四十分鐘才走到。
剛到地方,抬尸體的幾個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他們雙腿并攏彎曲,雙手一樣彎曲,抱著耳朵,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聲音。
“阿生,快按住他們的腿,伸直。”
二叔公急忙說道。
這幾個人可都是他的學(xué)徒,哪能不管。
莫先生點(diǎn)點(diǎn)頭,依言照做。
二叔公跪坐在一個學(xué)徒的腿上,把陰米不停砸在那人臉上,一邊砸米,一邊大聲喝罵。
最后指尖點(diǎn)在他的額頭,才總算讓那個人安靜了下來。
他又趕緊去處理其他學(xué)徒的異樣。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很明顯就是李佩怡在作祟。
她死得這么凄慘,怎么甘心這樣離去?
李佩怡的怨氣,只怕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難以估算的高度。
徐建抱著遺像,驚駭?shù)目粗@一幕。
“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送個葬,為什么會遇到這么恐怖的事情?
他抱著遺像不斷后退,不小心絆倒,遺像瞬間摔在了地上,玻璃裂開,就像遺像中那張臉從中間裂開了一樣。
讓此時的李佩怡看上去格外詭異。
臉上的笑容也不知不覺咧到了耳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