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實就是,肖景辭越和她接觸頻繁,駱雪然越瘋。
“吳小姐節哀。”
肖景辭道。
吳秋秋冷笑了一聲:“所以,這便是肖先生口中的交代?請你走吧,村子小,容不下您。”
上次駱雪然害她,肖景辭一口說給她個交代。
吳秋秋從未將肖景辭口中的交代放心上。
她也不需要別人給自己交代。
結果這交代還是來了。
代價是吳敬之的命。
她巴不得離肖景辭遠遠的。
“對不起,但我這次給你帶來一個人的信息,或許對你有用。”
肖景辭看出吳秋秋的不歡迎,卻也覺得無奈。
他看了看四周看著他們竊竊私語的村民們,接著說道:“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好。”
吳秋秋思索了一陣,還是點點頭。
幾人走到堆滿雜物的房間。
肖景辭看了看房間內,眉頭又是一壓。
或許,她本不該過這種生活。
然后他拿出了一張黑白色的照片,以及一張舊報紙。
那報紙是48年的了。
報紙上同樣也有照片上那人。
那人身材矮小,大約只有一米六幾,穿著深灰色的道袍,束腳。
手中拿著拂塵,頭戴道巾,眉毛很濃很長,吊著一截到臉頰。
長著一撮山羊胡。
看上去是個道士,并且有不低的修為。
“這個人姓徐,傳聞當年憑一己之力,曾殺退敵人36人,是個非常厲害的道士。”
肖景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