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心虛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原因,她總覺得遺照上的臉有了變化,笑容的弧度都像是變大了一樣。
“吳秋秋你要干嘛?”
“跪下。”
吳秋秋抓著駱雪然的肩膀。
“憑什么,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跪下。”駱雪然吼道。
沒關(guān)系。
吳秋秋招出張小滿和多多。
陽火旺的人看不到她倆,駱雪然只剩一盞陽火。
張小滿只剩下半邊的腦袋和多多恐怖的鬼臉,清清楚楚懟在了她的面前。
兩人一左一右,拽著駱雪然的胳膊,狠狠往下一壓,摁在了地上。
駱雪然只覺得膝蓋骨都斷了,忍不住又慘叫了一聲。
“你們走開,走開別碰我,走開啊。”
駱雪然跪在地上大喊大叫。
“哎喲可惜了,好像腦子有點(diǎn)病。”村民們看了一陣,發(fā)現(xiàn)這女孩一直對著空氣大喊大叫,嗚嗚渣渣的,吵人得很。
估摸著是腦袋有點(diǎn)問題。
“駱雪然,別叫喚了,今年這個年,你得在我爹靈堂前跪著過了。”吳秋秋蹲在駱雪然面前,將一沓紙錢塞進(jìn)駱雪然手里。
“燒。”
她盯著駱雪然。
駱雪然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吳秋秋:“吳秋秋,你等著,我要你不得好死。”
話落,張小滿就掐著她的脖子。
駱雪然一陣膽寒,只好將手里的紙錢燒進(jìn)了火盆里。
“你就在這好好跪著吧。”
吳秋秋說了一句,起身便離開了。
有張小滿和多多看著,駱雪然不敢不老實(shí)。
可憐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此時(shí)屈尊跪在一個農(nóng)村人的靈堂前燒紙。
肖景辭目睹這場景,沒有半點(diǎn)辦法。
吳秋秋心意已決。
他只能給自己在京都的心腹打去電話。
“密切注意駱家那邊的動靜,有任何消息立即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