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雪然養尊處優,從沒吃過苦,而身子骨也從小就虛弱,哪里經得住這種折磨?
更別說因為韓韞的暴力抓人受了傷,
眼下臉上越來越沒血色,頭發因為冷汗已經變成一綹一綹的貼在額頭上。
看上去奄奄一息的。
有人看不過去,給吳秋秋商量讓駱雪然起來,畢竟鬧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她是在還債,自愿的。”
吳秋秋拎著紙人出來,擺在靈堂兩側。
每個紙人臉上空洞洞的眼睛都盯著駱雪然。
“這是欠了多少錢,要用命來還啊?”村民不解,欠債也不是這么個還法吧?
“錢?”
吳秋秋走到駱雪然面前,扯下了駱雪然的幾根頭發,然后用指甲刀剪下了駱雪然的美甲。
然后說道:“她欠的,一條命可不夠還。”
駱雪然恨恨地看著吳秋秋,說話已經十分虛弱:“吳秋秋,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你不敢殺我吧?你也就只能無能狂怒了,等我脫困,我發誓,你今天給我的恥辱,我要百倍,千倍地還給你。”
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
她和駱雪然便是這樣,誰都不敢殺掉對方,只能互相惡心。
“我等著。”
吳秋秋帶著駱雪然的頭發和指甲就走了。
阿月的命鎖用陰魂滋養了八十年,威力比駱雪然那個威力大多了。
等于現在吳秋秋也握住了駱雪然的命門。
余顧倒是和韓韞混熟了。
余顧現在完全以自己人的目光去審視韓韞。
咋說呢,從尊敬的韓將軍,到直呼姓名。
“這么說,你們這次在臺中也遇到了危險。”
“嗯。”韓韞點頭:“很多人要殺她,而與她親近的人,也受到了牽連,所以她為了不連累你們,才有意疏遠。”
“可我又豈是怕她連累的人?”余顧神色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