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看到余弦雨,看上去身體狀態倒是挺好的。
“不明原因的流產。”朱警官思考了一瞬。
“那恐怕得再重點觀察一下她的丈夫了。”
張宏作為余弦雨生前最后一任丈夫,對余弦雨自然很是了解。
而且目前不能完全抹消此人的嫌疑。
朱警官看了吳秋秋片刻,沒頭沒腦來了一句:“你怎么沒考警校呢?”
啊?
吳秋秋抓了抓頭發。
這時朱警官接到了電話。
之后便說道:“客廳里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三個月前失蹤的,死者第二任丈夫羅飛。”
“我先收隊了,你說的人,你還記得長相嗎?”
吳秋秋仔細回憶,卻始終記不起那女人長什么樣子。
就記得她帶著個孩子,別的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聽完,朱警官也是很無語。
一個帶孩子的女人,整個小區能拉出一排。
“我想起來,她眉心偏左的位置有一顆紅痣,很好看。”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我,今天謝謝了,你先回去吧。”朱警官點點頭。
“嗯。”
和朱警官分開以后,吳秋秋便自行回了酒店。
途中,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了。
這種感覺,來自于每一個與她擦肩而過的路人。
來自于路邊竄過的流浪狗,來自便利店正在結賬的客人。
可當她正兒八經轉頭看過去時,卻又發現,路人只是在正常走路,流浪狗一閃而過不見了蹤影,結賬的客人轉頭進了自家小區。
就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公園的枝頭上,站著一只灰色的鳥,一動不動地好像在發呆。
“吳秋秋,那只鳥在看你。”
吳火火突然說道。
在看她?
果然,小鳥綠豆大小的眼睛,分明瞥向她的。
就像一個人蹲在那里把她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