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景辭掃視了一周。
“這個村人文落后,總共不足五百人,他們的人口怎么延續(xù)以及維持的?”
“而且,你看村里有不少小孩,但是,你有看到他們的母親嗎?”
余顧臉色凝重了起來。
肖景辭的眼神也微微一變:“你是說”
余顧點點頭。
兩人顯然都想到了一塊兒。
像這種地方,家家戶戶關(guān)系都十分緊密,問真的不一定問得出來。
逼急了村民能直接動手。
肖景辭跑上去給那名警官說了些什么。
若是他們猜的那樣,只怕還要加派人手過來。
“余教官?!?/p>
正在這時,吳秋秋的聲音傳過來。
余顧擔驚受怕好幾天,此刻終于聽到吳秋秋的聲音。
幾人急忙轉(zhuǎn)過去。
便看到吳秋秋人好好的,除了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倒是沒有受傷。
但是,他們都看到了跟在吳秋秋身后的男人。
那是個相當高大英俊的男人,眉壓眼,帶著極致的壓迫感。
冷峻,危險。
是他們心里不約而同給出的評價。
在這樣一個地方,出現(xiàn)如此一個男人,相當違和。
余顧一把將吳秋秋拉到身后。
“你這幾天沒事吧?為何一聲不吭跑掉?你若是出事,我如何交代?”
余顧壓抑著怒氣,眼底卻盡是擔憂。
吳秋秋明白余顧的擔憂。
但她和余顧畢竟沒有熟悉到那個份上,也不合適告知余顧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若出事,你不用和任何人交代的?!?/p>
她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