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得到你的生辰八字,開壇做法,破壞你的命格。”
吳秋秋解釋著:“后一種陰毒得多,效率更快,但反噬也大,可能竊運不成反遭天譴。”
肖景辭瞇著眸子沉思。
不知不覺,他已經完全信了吳秋秋的話。
“按你的說法,我遇上的應該是前一種。”
他確定自己的生辰八字沒人會得到。
“應該是,因為按照你目前的情況,也就十之一二,早得很。”
那黑氣雖然在慢慢吞噬肖景辭的氣運,現如今卻不足為懼,要破壞也不難,找到媒介打破就ok了。
“謝謝你告知。”肖景辭目光多了些暖意。
不知不覺更是有些欽佩眼前的小女孩。
她那么小,卻在某些領域超過他太多了。
“對了,上次在長白山,和你一起的那位,怎么沒看到?”
肖景辭狀若無意一般問道。
吳秋秋端起杯子喝水,斂下眼底情緒:“噢他啊,暫時有事。”
“你們很熟?”
肖景辭想起,自己一看到那男人,便無端感覺不舒服,好像有陰寒的氣息在縈繞。
他還是擔心吳秋秋跟那人接觸會有危險。
“我能相信的人不多,他算一個。”
吳秋秋說道。
肖景辭目光復雜。
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能說出這種話,他第一反應是有點……心疼??
該是經歷了怎樣的世間黑暗,她才會說這句話?
“那你覺得,你能相信我嗎?”
吳秋秋放下杯子,搖了搖頭:“我們不熟。”
不熟,就談不上相不相信。
肖景辭失笑。
這姑娘真像長滿了刺的兔子。
嗯,為什么是兔子?
他不知道。
就是感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