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肖景辭說完,吳秋秋已經掛斷了電話。
肖景辭錘了錘腦袋。
好不容易與吳秋秋關系有點緩和。
這下又降到了冰點。
還想問問吳秋秋此刻的情況,結果吳秋秋已經不給機會了。
吳秋秋吐了口氣,離開警局。
刺目的陽光讓吳秋秋眼睛有些刺痛,她下意識閉了閉眼睛。
誰說陽光照不到她身上?
吳秋秋整個人走在陽光之下,秋日的暖陽讓她渾身都暖洋洋的。
“這里,吳秋秋同學。”
余顧從越野車探出腦袋,沖吳秋秋招了招手。
那串九枚銅錢制成的手串,此刻就掛在車子的后視鏡上,微微搖晃。
吳秋秋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余教官。”
余顧看出吳秋秋臉色不對,皺了皺眉:“你昨晚一整晚都在警局?他們詢問你了?”
“就是正常的問話。”吳秋秋點點頭,語氣聽不出什么。
“你們學校停課了,你有什么打算?”余顧盯著吳秋秋的眼睛,試圖從里面看出點什么。
“我要住兩晚上,再回吳家村。”
目前學校下達的通知是停課一周。
要知道,一夜之間死了兩個學生,這得鬧出多大的輿論?
正當這時,一輛車停下,從里面下來一對中年男女。
女的哭哭啼啼,男的神情悲戚。
他們由民警引導著進去。
這應當是羅希的父母。
吳秋秋突然想起羅希說的話,受家里安排來到這所學校奪她的魂魄。
霎時間吳秋秋頭皮一緊。
卻恰巧,那哭泣的中年婦女朝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