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消失了。
吳秋秋臉色微微一變,摸了床鋪一把,冰冰涼涼的,似乎人已經離開了很久。
她把所有房間,甚至連豬圈雞圈都找了,依舊沒有找到人影。
這一家人,就是消失了。
漆黑的院子里,就連月光都沒有。
吳秋秋打開手機燈跑出去,她必須去別家看看。
一連進了三戶人家,無一例外,全部沒人。
若是猜得沒錯的話,只怕整個村子的人都消失了
吳家村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六七百個人口怎么算都有。
這么多人,能集體消失到哪兒去?
吳秋秋突然想到一個地方。
祠堂。
自打上一次進祠堂差點被那先人上身后,吳秋秋私下便覺得祠堂與自己犯沖,不到萬不得已,她根本不會踏進祠堂一步。
因為吳家先人似乎很排斥她。
按理說她爸是吳家村的人,她也是吳家村后人,先人憑啥子排斥她?
就因為她是女娃?
可吳秋秋又總感覺不全是因為這個。
現如今,她不得不再去一次祠堂。
漆黑的環境中,吳秋秋與其他兩人失散,一個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往祠堂走去。
還好因為自小在吳家村長大,對村里的每一條路吳秋秋都熟悉無比。
去祠堂,要經過一條小河。
細細說起來,這條小河這些年淹死過不少人。
之前中元節她和松嫂子還差點被抓了替身。
小河靜靜流淌,水聲在靜謐的夜里顯得突兀,無形中增添了幾分詭譎。
她特意離河畔遠了一些。
就在即將遠離河道時,吳秋秋突然停下了腳步。
頭發一陣發麻。
她轉身看著小河。
昨夜暴雨,小河沒有漲水,這正常嗎?
最可怕的是,此時的小河
河水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