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自己未曾見過的東西,都會露出驚奇的模樣。
那樣一個人,怎么可能陰毒到操作請鬼登仙這樣的儀式?
“我不管你是從哪里得出來的結論,你說這些,就是對韓將軍的侮辱。”吳秋秋冷冰冰地看著魏旭機,半分都沒信。
“咦,你楞個相信那位韓將軍,不曉得的還以為你認識他本人。”魏旭機切了一聲。
“那你這么侮辱韓將軍,不曉得的也以為你是親眼看到他請鬼登仙了。”
吳秋秋半點都沒有讓著這老東西。
“你你個妹娃兒真的是牙尖嘴利。”
魏旭機愣了半晌,悻悻開口。
吳秋秋也不再和魏旭機爭論,而是走到了石棺之前,細細研究著圖騰。
“你莫看了,我說是他就是他。”魏旭機喊道。
他站在吳秋秋點燃的符火里,暫時被困住了。
吳秋秋壓根懶得搭理他。
余顧走過魏旭機,飄來一句:“按你說韓將軍舉世無雙,你卻偷人氣運,你也挺不是個東西的。”
魏旭機:“你龜兒看問題的角度啷個這么刁鉆?”
“看出什么了嗎?”余顧來到吳秋秋身邊。
方才看吳秋秋如此維護那個韓將軍。
他突然想到在長白山時,跟在吳秋秋身邊那個男人。
只出現了一次,就人間蒸發了。
而魏旭機提到的,韓將軍也是途徑長白山出事的。
這么拼湊起來的話,他隱約知道吳秋秋為什么這么維護那位韓將軍了。
本來魏旭機已經取得了吳秋秋的信任。
說不定吳秋秋就要來放血了。
結果因為他說多錯多,非得拉扯韓韞,現在吳秋秋對魏旭機的信任值又降到了冰點。
放血?
不可能的。
吳秋秋手掌放在石棺上,冰冷刺骨。
觸碰的一瞬間,無數的寒氣在往毛孔里鉆,就像一根根冰針,扎破了手掌心,那種刺痛深入骨髓,心中頓時跟著一緊,
“你摸一下。”吳秋秋看著余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