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幫我把衣柜上的照片取下來?!眳乔锴镞B忙說道。
多多跑過來爬上衣柜,伸出小手去抓那張貼好的照片。
可她剛一碰到,釘子就有一股灼熱無比的溫度,瞬間點燃了多多的小手。
多多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
“我碰不了那個釘子。”多多自責道。
“沒關(guān)系?!眳乔锴锝吡Ρ3掷潇o:“多多,看看衣柜里是不是有兩顆珠子?”
多多還沒回答,便聽到吳火火說:“兩顆透明玻璃珠,外圍用不知名顏料畫上紅色的火焰。”
“珠子拿去水里,以流水沖洗干凈?!眳乔锴飵缀跸乱庾R說道。
吳火火點點頭:“嗯?!?/p>
“照片在你頭頂靠左,大約十公分的位置,自己搞定?!?/p>
說完,與多多一人抱著一顆玻璃珠走向了陽臺的洗手臺。
吳秋秋忍著劇痛,站起身子去摸那張黑白遺照。
終于,她摸到了。
洗手臺那邊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眼睛里的灼燒感總算沒了,但還是很疼。
吳秋秋拿出彎刀,摸索著將兩枚釘子連根拔出。
說來也怪,在吳秋秋拔掉釘子的瞬間,眼睛突然就能睜開了,所有的痛覺也盡數(shù)消失。
那種痛突然襲擊,卻也突然消失。
她把釘子用黃紙包好,走去鏡子前,看到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紅腫,眼球更是布滿紅血絲,兩行血水還掛在臉上。
要是方才再遲一點,她的這雙眼睛,只怕就保不住了。
她看向水池,兩顆玻璃珠還泡在池子里,此時已經(jīng)被洗干凈。
撈起一顆一看,玻璃珠的中間,分明被封了一滴血。
難道是那次她在老校區(qū)教學(xué)樓受傷,回宿舍后,被羅希弄到了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