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辭哥哥,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監視你的,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你,我就是害怕你被人搶走,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
肖景辭聽到這些話便覺得頭疼。
“以后別再說這些話了,傷好了就自己回京都,永遠別來這里。”
駱雪然的聲音多了些尖銳與質問:“為什么啊景辭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想陪著你都不行嗎?”
肖景辭深吸一口氣,竭力放緩了語氣。
“雪然,我一直想和你好好談談。”
“你知道,我對你”
可肖景辭話沒說完,對面手機像是突然掉在了地上,緊接著一陣手忙腳亂。
有人撿起了手機:“肖先生,抱歉,小姐她吐血暈倒了,有什么話等她醒了再說吧。”
肖景辭:“”
他氣得一拳砸在玻璃圓桌上。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
每當他決定與駱雪然好言相商之時,不是暈倒了就是吐血了,要么就是哭得要死過去了。
他快被折磨瘋掉了。
他這些年不近女色,有一大半原因都是因為駱雪然。
不是說駱雪然多特別,而是因為駱雪然讓他有了陰影。
他真搞不懂,這世上真的有人離開了另一個人就會活不下去?
相比含著金湯匙出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駱雪然。
他確實更為欣賞有著野草一樣頑強生命力的吳秋秋。
吳秋秋買了手機,又請宿管阿姨聯系了一個換鎖的鎖匠。
今晚休息一晚,明天想辦法解決小齊哥的事。
然后再考慮別的。
吳秋秋有條不紊地做著計劃。
突然,手機又響了。
是那個在棺材里自拍當頭像的死鬼。
“是不是把我忘了?”
不是,哥們,有點油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