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有諸多疑點,可吳秋秋并不想搞得那么清楚。
她一個外人,有些事情還是糊涂點好。
和毛倩離開這里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黑了。
“我老漢兒終于沒事了,秋秋。”
毛倩松了一大口氣。
她也沒想到,黃琳居然也是害爸爸的一員。
“那個猝死的女生我能理解,黃琳這個人唯利是圖我也能理解,可我唯獨不能理解趙姐她是為什么啊?我爸一直欣賞她的工作能力呢。”
“世間一切禍因,無外乎,錢,權,色。”吳秋秋說道。
毛倩爸爸沾了兩樣,就生不如死。
“你是說我爸?!”
毛倩忽然明白了吳秋秋的話外之音。
“毛倩,有的事情,你可能要回去問你媽媽。”
吳秋秋突然對毛倩說。
“你說什么?這和我媽媽又有什么關系?”毛倩更加糊涂了。
吳秋秋拍了毛倩的腦袋一下:“問她該給我多少錢。”
毛倩拍拍胸口:“嚇死。”
吳秋秋笑了笑,二十年的枕邊人,毛倩媽媽怎么可能不清楚丈夫是什么樣的人?
裝得了一天,還能裝二十年嗎?
臥室樓下擺放遺像,送猝死女生進臥室。
沒有她的同意,怎么可能做到?
要知道別墅處處是監控,她是當家主母啊
還有,毛倩爸爸吐出那團頭發時,毛倩媽媽的第一句話是“有人要害你爸爸。”
正常人的反應一般是“體內怎么會有頭發。”
又或是恐懼。
偏偏毛倩媽媽的反應,太冷靜了,就像早就知道一樣。
受害者,說不定也是加害者。
也許這一次,只是三個女人聯手對一個壞男人的報復呢
當然,吳秋秋沒有任何證據,這些全是她的猜測。
興許,是她自己想多了。
毛倩還是跟著回了一趟毛家。
毛倩爸爸已經完全好了,現在沉沉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