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阿奎虛弱地求饒。
然而這一次李佩怡不為所動。
她將玻璃放到了阿奎的脖子上。
一下,兩下,三下……
直到阿奎的脖子血肉模糊,那顆頭徹底被割了下來,她才罷休。
渾身是血的李佩怡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脖子上的頭似要掉了下來。
“阿奎,你到底在搞什么東西?。课医心阆聵浅燥埬銢]聽到嗎?”
閣樓的樓梯,有人上來了。
李佩怡看向樓梯口處,嘴角勾起了一個恐怖的笑容。
阿奎母親一邊碎碎念,一邊走上了閣樓。
阿奎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她心想一會一定要好好說說這個兒子。
隨著離閣樓越來越近,她逐漸意識到有點不對。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涌入了鼻息之間。
“阿奎?兒子,你怎么了?”
她心里不安,加快了上樓的腳步。
血腥味更加濃烈了。
她內(nèi)心的不安亦達到了巔峰。
終于,她看到了樓上的情景。
整個閣樓到處都是噴濺的鮮血,樓上窗戶的玻璃也爆開了,碎片插在阿奎的胸膛。
更恐怖的是,阿奎的脖子處血肉模糊,腦袋被硬生生切割了下來,就放在樓梯口,死不瞑目。
眼睛圓鼓鼓地盯著她。
“?。。。。。“⒖?,阿奎,救命,救命啊?!?/p>
阿奎的媽用盡所有力氣尖叫了一聲,幾乎將嗓音都喊破了。
恐懼占據(jù)了內(nèi)心。
樓下的徐建聽到了老姑的慘叫,趕緊跑過去。
而閣樓的燈,又熄滅了。
一股大力將阿奎媽媽扯上了樓,頭皮都硬生生被扯掉了一大塊,血肉模糊。
她看到了,是李佩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