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漫不經(jīng)心地揮揮手。
完全不在意。
吳秋秋也不會把不相干的事情牽扯到觀鶴觀,擾了觀鶴觀的清靜。
默默從道觀離開。
小道士還有些不舍得,送出來很遠。
“小道爺,回吧。”
吳秋秋說完,上了一輛出租車。
今晚就去會一會,龍王宮的會長到底是個什么人物。
那個義和莊園倒是很好找,地圖上一搜就看到了。
令吳秋秋沒想到的是,去義和莊園的人相當多,并且通往那邊只有一條路,導致無數(shù)的汽車,直接堵在了半道上。
這條路還是山路,邊上就是懸崖,另一側(cè)是山體,路相當窄,有的地方只能容一輛車經(jīng)過。
遠遠看去,就像無數(shù)的小汽車在繞著山轉(zhuǎn)一樣。
義和莊園就在義和山頂。
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吳秋秋被堵在中間,前后都是小車。
她就算不懂車,也看得出來這些車是豪車。
也就是說,這次受邀前往義和莊園的,都是臺中各界上層名流。
天色越來越暗了,但是車流卻沒有移動多少。
眼看著就快到了七點,被堵在半道的車主們都開始焦躁起來。
“前面怎么回事啊?到底走不走啊,都卡在半道一個多小時了,錯過見到陳會長的機會,我要你們好看。”
有車主探出頭大罵道。
他們能接到龍王宮的請?zhí)€能見到陳會長,本身是極其高興的一件事。
卻因為被堵在半道而所有的好心情消耗一空。
并且那種煩躁的心情就像病毒一樣,持續(xù)蔓延,越演越烈。
直到最后,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咒罵。
包括吳秋秋這臺出租車的司機。
他不停拍打著方向盤。
“媽的,走啊,怎么不走了?”
“甘你娘的。”
吳秋秋纖細的眉頭逐漸往中間蹙緊。
她從后視鏡觀察著司機的面容,發(fā)現(xiàn)司機脖子上,額頭上都青筋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