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辭有些懊惱。
“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來不及阻止了。”
潘宇飛呵呵一聲:“那肖先生這個時候趕過來做什么?老子醫院很多事情的。”
再說了,人家吳秋秋也不見得需要肖景辭趕過來啊。
肖景辭愣了愣。
對啊,他迫不及待趕過來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吳小姐,不行嗎?”他道。
潘宇飛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關你啥事?”
“你這吐槽有點貼臉了,我不喜歡。”肖景辭沉下臉說道。
潘宇飛一臉不耐煩:“你就承認你對別人有想法。但是肖景辭,我告訴你,我跟吳秋秋不太熟,卻也知道,她很多麻煩事都是你給她帶去的,你別說你和你那個大小姐退婚了就沒事了。”
“那位瘋子大小姐啥事做不出來?你越是找吳秋秋,她干的事就越出格你信不信?”
余顧也看了肖景辭一眼。
“秋秋是我妹妹,你能為她的事情上心,我很感激,但別的,你無需操心,我不會讓她這樣白白受了委屈。”
肖景辭沉默沒說話。
“我已經請好假了,走吧,二位應該都不是第一次去吳家村了。”潘宇飛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了。
吳秋秋本人不接電話,他們只能直接去吳家村了。
也許吳秋秋不需要人任何人陪著,但這個時候,去看望她,送亡人安息,或許也是一種安慰。
“嗯。”
三人上了同一輛車,緊隨其后趕往吳家村。
大家都在行動時,駱雪然正在彈鋼琴。
但她靜不下心來,滿腦子都是吳秋秋現在怎么樣了。
她很想看到吳秋秋痛苦的模樣,更擔心肖景辭這次和吳秋秋又擦出什么火花來。
但是現在家里肯定是不允許她輕易離開的。
“啊啊啊,真是煩死了,吳秋秋你為什么要出現啊,你暗自死在那個小村子里不行嗎你讀什么大學,去什么長白山?雜草就要有雜草的覺悟不是嗎?”
“都怪你,現在把我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駱雪然隨手就把桌上的紅酒打翻在地,驟然站了起來。
不行,她得想辦法挽回局面。
可她剛站起來,便渾身發冷,發軟,好像整個房間都在結冰。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
“秦爺爺,秦爺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