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秋搖了搖頭。
這條河又不大,用不著船。
河水中段有橋。
是當年李慕柔出錢修的。
“哈哈哈。”老頭笑著反問:“小妹娃兒,你說這條河上沒得船,那我們坐的算個啥子啊?”
“是船。”
吳秋秋抱著手臂,回答他。
“那就對了,我們就在船上,等船兒靠岸啊,你也就安全了。”
老頭賣力的劃船。
吳秋秋低頭看了一眼水面。
目光閃了閃。
沒有船的倒影。
而是一口棺材飄在水中打轉,一直在水中央沒有離開過。
劃船的老人也壓根就不存在。
今晚還遠遠沒有結束。
吳秋秋不再回答,而是閉著眼睛琢磨眼前的情況。
不知道為何,即便是坐在船上,她也總感覺空氣稀薄。
而且身上的衣服一直濕噠噠的,還在滴水。
明明她已經擰過了,卻還是像在水中浸泡著一樣。
而且衣服是濕的,衣擺卻又能漂浮起來。
她回想著自己剛剛所經歷的一切。
好像是被那老頭一棒子敲在頭上后,她是倒在了水里。
然后莫名其妙就被老頭拉上了小船。
那為什么水里沒有倒影呢?
為什么目之所及那么陌生呢?
她依稀看到水底有人站著,但是一直被水波拉扯,看不真切。
“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
她看著水,腦海里突然就蹦出了這句話。
如果說,她現在根本就是在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