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秋說道。
花姨不解:“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那種情況,我要找的只會是吳秋秋。”韓韞握拳輕咳了一聲。
吳敬之的遺體和吳秋秋,孰重孰輕很好區分吧?
吳秋秋察覺到不對的,就是這句話。
要不然她身心俱疲之下,可能真的就跟著假的余顧一直來到這里了。
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她死定了。
花姨臉龐抽搐了一下。
原來只是這么樸素的理由啊?
她好像一時接受不了這個回答,臉色更加灰敗了。
“還是我老了。”
她發出感嘆。
“花姨,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吳秋秋盯著花姨。
“我我不是來殺你的。”花姨眼神中有了些許波動:“其實,確實很喜歡你,我成為失獨老人,偶爾有你來陪我說說話,我已經很知足了。”
吳秋秋垂下眼瞼,等著花姨繼續說。
花姨嘆了口氣,接著講:“我年輕時做了不少孽,這一點,從你看到花傀的時候應該就發現了。”
能培養出那樣一個高大的花傀,她手上也是沾滿了鮮血。
要不然,報應也不會落在自己兒子和丈夫身上。
她斷子絕孫了。
早在看到吳秋秋之時,她打過主意將吳秋秋也當做花傀的溫床。
但察覺到吳秋秋背景復雜之后,她放棄了。
“那怎么今晚又來找我了?”
花姨艱難地抬起手臂,撫上了吳秋秋的肩膀。
“撕拉!”
順著被花傀咬壞的地方,狠狠將衣服撕了下來。
蒼白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
吳秋秋瑟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