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顫抖著跪在地上的人,黑衣男人是氣得幾乎要抓狂。但最終他還是慢慢平息了內心的怒火,拿起了對講機說道:“左護法,你那邊情況怎么樣?”
小月的聲音從對講機那邊傳來:“還在布置,對方的警力太強了,不sharen的情況下還真的很不好辦!”
“少主受了槍傷,我希望你們動作能快點!如果傷到了肺葉,我怕他等不了多久!”黑衣男人正是通天邪教的右護法,他焦急的叮囑著小月。
小月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我盡量!”
通信斷開之后,小月緊張的指揮者一群黑衣人迅速的在福城博物館十三號倉庫區畫著一些符文。
符文畫好之后,她又匆匆讓這些黑衣人撤退。在博物館后山的一處山坳子里,小月擺放上了一個供神臺。
香爐和蠟燭都點上了,然后她又朝著一旁的黑衣人揮了揮手。一個血淋淋的黑色布袋子朝著小月遞過來。
小月接過布袋子,從里面拿出了五個人頭。人頭血肉模糊,看不清楚是誰。不過這些人頭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的眉心都被畫上了惡鬼符。
她把人頭都擺放在了供神臺上,然后退出了兩步對著身旁的一個黑衣人問道:“其他幾幾組準備好了沒有?”
“剛剛一組和二組回報已經準備好了,第三組聯系不上!”那個黑衣人急忙回稟。
小月不滿的冷哼了一聲,她走向了黑衣人從他手中抽過對講機對著對講機怒喝道:“三組的干什么吃的,再不準備好,回去全部死!”
她的話剛說完,對講機就傳來了回復:“左護法別生氣,我們這邊遇上了一點困難。有幾個特種兵正徘徊在目的地,還得等一等!”
“趕緊!”說著小月把對講機丟向了之前那個黑衣人身上。
余呈曜被秦澤送到了軍區醫療室,不過他只是中了散,所以到了沒有多久。在醫務人員的幫助下清醒了過來,他迷茫的坐在床上看著四周大眼瞪小眼的人。
“二叔,你們怎么回來的?”他似乎頭還痛著,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秦澤沒有回答余呈曜的話,而是上前關切的看了看他這才輕聲道:“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時間也真是辛苦你了!”
“哦,我沒事了!現在外面什么情況了?”他依稀記得昏迷之前聽到了槍聲和看到了人影沖來。
“放心吧,小王的槍法非常好,一槍就讓那狗日的斗篷男躺下了!可惜的是沒有打中心臟,不然他非死不可!”秦澤面露狠色,惡狠狠的說道。
小王也咬牙切齒的走了過來:“如果不是我們機靈,從面包車里逃出來,后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說著他還心有余悸的看了一下余呈曜,秦澤也是心有余悸的樣子??磥磉^程必定是不輕松的,他沉聲問道:“那個斗篷男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們想驅使我,想對我下控魂咒!”余呈曜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他的話讓秦澤和小王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還好沒有被他們得逞,不然……”
小王嚇得滿頭冷汗,臉色很難看。他沒敢再說下去,那種結果他想都不敢想。
光是余呈曜的個人武力就夠他們頭痛了,如果把金蛇蠱也抬了出來那情況就更加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