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里,秦澤眉頭緊皺了起來:“當(dāng)時她給我提供了人真和物證,鐵定了她自己是自衛(wèi)sharen。身為她的哥哥,我當(dāng)然相信她了,因此就把尸體拉走作完了相關(guān)手續(xù)她也被無罪釋放。”
“那天晚上我還記得是妹夫請我喝酒的,就在他們店里。喝了酒回到家,我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而那一夜我似乎就已經(jīng)開始在噩夢中生活。直到今天,我醒過來……”秦澤簡單的說了一下案子的事情,但是他的言語含糊不清,余呈曜皺眉連連。
余呈曜臉色沉了下來,眼中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徇私枉法了吧,如果是這樣,那么被冤鬼纏身也是正常的了!”
“沒有,絕對沒有,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翻案再查!”秦澤一臉的嚴(yán)肅,他朝著余呈曜下了保證,并且提出翻案一事以表自己的清白。
余呈曜冷笑一聲道:“翻案?怎么翻案?現(xiàn)場都已經(jīng)被破壞,而你妹妹的證人和證據(jù)都已經(jīng)被你們肯定了。你覺得翻案還有意義嗎?”
余呈曜冰冷的話語,讓秦澤有些不滿,不過他還是認(rèn)真低頭想了起來。隨后卻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是我處理的太過于草率了?”
“你先說說你妹妹年齡多大,然后再說說那個阿姨的年齡多大。再簡單的介紹一下兩人的體貌特征,我給你好好分析一下!”余呈曜湊上前,坐在了病床床沿上。然后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秦澤,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秦澤點了點頭,再次認(rèn)真的回憶了一番。
然后抬頭看向余呈曜說道:“林花:性別女,年齡55歲,身高155,體重40公斤,長發(fā),額頭上皺紋堆積,眼睛小,鼻子扁平。她面容蒼老,按道理說應(yīng)該不可能是動手傷人的肇事者。”
他又回憶了一番然后再次說道:“我妹妹叫秦春華,三十八歲。身高和林花阿姨一樣高,不過他體形臃腫,應(yīng)該在60公斤的樣子。”
余呈曜聽到這里不由冷笑了一聲道:“果然是徇私枉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怎么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動手。而且兩人的體形懸殊,她哪里來的勇氣?”
秦澤卻瞪了余呈曜一眼道:“這可說不定,如果林花手里拿了武器呢?案發(fā)現(xiàn)場還留著一柄菜刀呢,有林花阿姨的指紋,足以證明她是手持兇器動手的。”
“現(xiàn)場可以偽造,證據(jù)也可以偽造。事在人為,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如你所說的那般,你又為何會染上鬼纏身?”
余呈曜鐵定了不相信這案子是林花阿姨自己肇事而引起的命案,他更相信這背后一定是秦春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難怪那個猛鬼怨氣那么重,化成了這么兇猛的鬼魅,白天都能出來害人!那樣的怨氣可不是一般的重,比之普通的惡鬼來說它們就是神仙一樣的存在,能力遠超它們不止一個檔次。
但是眼下現(xiàn)場已經(jīng)遭到破壞,而且尸體也已經(jīng)被警方處理。根本就無從查起了,想到這里他頓時一陣為難。
有心幫助秦澤化解這一劫難,但是到了眼下卻變得束手無策。因為冤鬼逗留人間都是心中含冤,為了報仇寧可擔(dān)負魂飛魄散的風(fēng)險。
一旦被它們纏上,第一種辦法就是鎮(zhèn)殺,第二種辦法就是化解它的怨氣,讓它自愿去他們該去的陰間。
秦澤見余呈曜皺眉不語,他再次緊張了起來。
“沒有辦法嗎?”秦澤看著余呈曜問道,他是老靈頭的徒弟。老靈頭,秦澤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了。
他的能力秦澤當(dāng)然也見識過,自然知道他是做什么的。而余呈曜是他的徒弟,自然也應(yīng)該和他干的同一行。
“如果能夠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或許還是有希望的,但是你卻那么草率的處理了這個案子,現(xiàn)在就算想要翻案也難了。但是不為冤魂洗脫冤屈,它是不會離開的!”余呈曜搖頭嘆息,讓秦澤緊張得不得了。
他認(rèn)真的想了想道:“說起來也未必沒有專機,這件案子是我接手的,證據(jù)和尸體應(yīng)該還沒有被處理!因為我辦理完成之后還沒下達最后處理命令,我就躺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