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呈曜眉頭微皺,他手中匕首朝著慧妞的眉心刺了過去。
慧妞迅速閃躲,躲開了余呈曜的攻擊。她站在余呈曜身前十步外冷笑了起來:“是不是我殺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說著她陰冷的笑了起來,余呈曜快速沖上前兩步。抬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她不閃不避的,任由余呈曜捏著脖子。
被捏住脖子之后,她呼吸變得急促。臉色一片漲紅,出氣多進(jìn)氣少。不多時,她就開始翻白眼了。
余呈曜怕把她捏死,便松了松手。降頭師施展飛頭降的時候,飛頭降很厲害,甚至不懼刀槍。但是停止了降頭術(shù)的施展,那就和平凡人一樣。
在肉搏戰(zhàn)斗上,慧妞顯然不不是余呈曜的對手。她也許是自己放棄了抵抗,緩緩閉上了眼睛。
“說不說!”余呈曜冷哼一聲。
“說什么?”慧妞的聲音冰冷無比,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余呈曜忽然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手銬把慧妞雙手負(fù)背的銬起來,他從慧妞的背后緩緩繞到她的身前。
“相死是吧,沒有那么容易的!嘖嘖,不愧是坐臺小姐,身材還不錯。相信阿貓阿狗們會喜歡的,你信不信?”余呈曜上下打量了慧妞一眼,低沉的笑了起來。
慧妞聽見余呈曜的話之后,卻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聲:“侮辱我?哼,你知道嗎?在夜總會的時候,我不知道賠了多少男人睡覺。在我看來,他們還不如那些阿貓阿狗干凈!”
慧妞的話讓余呈曜微微一愣,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抓起她的胳膊就朝著屋外走去,金蛇蠱對著余呈曜傳出了一句話:“小心點(diǎn),別被她下了降頭!”
余呈曜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押著女降頭師返回到警車。這邊,車燈是亮著的。
隔著十多步,余呈曜就對著警車喊了一句:“二叔!”
四下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余呈曜的話。
忽然他心中一緊,急匆匆的沖到了車前。透過擋風(fēng)玻璃,只見車內(nèi)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
余呈曜感到一陣不妙,左右環(huán)視,卻見身后被拷著手的慧妞忽然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在黑夜里如同貓叫,聽得余呈曜一陣頭皮發(fā)麻。
貓叫,顧名思義就是野貓發(fā)春時候發(fā)出的如同嬰兒哭泣聲一樣的叫聲,招引公貓去找它交配。
余呈曜上前想要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的叫聲,但身后卻忽覺一陣涼意突兀的涌來。
余呈曜不敢多想,快速的閃向一邊。他回頭看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警車前大燈前冷冷的盯著自己。
他的頭發(fā)卷卷的,皮膚黝黑,鷹鉤鼻。此時他正一手鉗著秦澤的脖子,把秦澤的臉按在了警車車頭部位,發(fā)動機(jī)的蓋板上面。
然后一手握著一柄微微彎曲的尼泊爾軍刀,他那柳葉型的眼睛散發(fā)著青光。看著他眼睛的感覺,就像是看著一頭狼。
余呈曜警惕的挪動了兩步,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黑皮膚男人持刀的手。
“泰利,悠著點(diǎn),別把他弄死了!”慧妞看著泰利撫媚的笑了起來,她邁著貓步緩緩朝著泰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