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精通陰陽(yáng),可觀星推月,掌控俗世中凡人命理。卻唯獨(dú)無法告訴你是否和他有緣,孩子,該是你的,就一定會(huì)是你的!千萬不要強(qiáng)求,也不要委屈自己!”老太婆無奈的撫摸著小娟的頭發(fā)輕聲安慰著。
余呈曜走在下山路上,他接到了秦澤打來的電話。電話里秦澤告訴了他一個(gè)不太好的消息,趙功明來巖城了。
由于事出突然,秦澤在電話里也沒有說清楚他來的目的。余呈曜只能懷著一顆疑惑的心繼續(xù)自己艱苦的步行,手里還提著七星燈,沒走多遠(yuǎn)就氣喘吁吁了。
斗篷男逃走之后并沒有在下山路上等著劫持他,可能是斗篷男不知道他會(huì)獨(dú)自下山吧。也可能是斗篷男見事情敗露,怕給抓去警局所以慌莽逃跑。
到達(dá)山下也快二十分鐘了,秦澤的部下已經(jīng)開了車子來到了山腳下。余呈曜和這個(gè)年輕的小警員碰面,坐車回到了警局。
“回來了嗎?”還沒進(jìn)秦澤的辦公室,就聽到里面趙功明洪亮又透著幾分焦急的聲音。
“應(yīng)該快回來了,司令員再等等!”秦澤看了看手表,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這個(gè)趙司令,古古怪怪的來到巖城。問他什么事情他就是不說,還急的很。四十分鐘,他最起碼問了三十次了!
余呈曜聽到辦公室里的對(duì)話之后,停下了腳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深吸了一口氣。又從一邊的窗戶玻璃上照了照,感覺自己臉色還算好看這才不緊不慢的走進(jìn)辦公室。
“誒呦喂,阿曜。你可算是回來了!老子尿頻尿急都要等出來了!”趙功明剛看到余呈曜,就撲了過來,一把就拽住了余呈曜的胳膊。
余呈曜臉色一變,這會(huì)兒他還處于手無縛雞之力呢。被趙功明這么用力一捏,疼得他牙都要咬碎了。
“放……放……放手……”余呈曜喘著粗氣,忍著疼痛。咬牙用力想要掰開趙功明的手,他要是在不放手,這左肩肩胛骨估計(jì)要碎了。
“怎,怎,怎么了?這是?”趙功明見余呈曜臉色一片鐵青,面目痛苦的扭曲在一起,他著實(shí)給嚇了一跳,急忙松手。
“趙司令,我要告你故意傷人!”就在趙功明松手的那一刻,余呈曜差點(diǎn)就軟趴在地上了。他伸手扶住凳子,緩緩挪到了凳子上坐下。
然后抬起右手不斷的揉著自己的左肩,這一碰他就疼,一疼他就直咬牙。
嚇得趙功明好不緊張,急忙湊上來歉意的說道:“阿曜,真是不好意思啊。趙伯伯我也是急啊,不過你這傷好像傷得挺深的啊,怎么就輕輕一捏就這樣了?”
“我勒個(gè)去,你那還叫輕輕一捏,那我是不是要多謝趙司令手下留命了?”余呈曜夸張的慘叫了幾聲抬起頭鄙夷的看了一眼趙功明,很是不滿,而且還盡情的宣泄心中的憤怒。
把剛才在老太婆那邊受的憋屈也一并發(fā)泄到了趙功明身上,搞的趙功明更加不好意思急忙賠不是。
“趙司令,您現(xiàn)在可以說你來巖城干嘛了吧?”秦澤看著也是一陣無語,急忙上前打圓場(chǎng)。
余呈曜也豎起耳朵好奇的看著趙功明,趙功明臉色一沉。
他站直身體,在辦公室里左右徘徊了一番。隨即瞪著余呈曜,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阿曜,告訴趙伯伯,東西到底追回來沒有?”
“追回來了,這里呢!”余呈曜把隨手放在地上的七星燈抬起來,放到了桌子上。
他本來想拿到趙功明眼前晃一晃的,結(jié)果肩膀一陣酸痛,痛的他直抽搐,急忙就把七星燈放桌上了。
趙功明皺眉上前看了兩眼,一臉無奈的看著余呈曜道:“阿曜,我這可不是和你開玩笑。上面都來人了,如果再拿不回東西來,我們這些人可都沒好果子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