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梳理到這里,余呈曜的目標就只剩下三個了。一個是失蹤的蠶蠱一脈的傳人,一個是張絕,再一個是王無情。
只要能夠面見他們或者探聽他們幾個的底線,也許真像就會浮出水面。
“阿曜,我們走吧!”就在余呈曜沉思的時候,余呈天忽然站起身拉起余呈曜的手朝著警局外走去。
“難道你想起了什么來嗎?”余呈曜問道。
“沒有,我想再回老宅我相信那邊一定還留有線索!”余呈天不死心,開著車子朝著老宅飛奔。
回到老宅,余呈天就來到了靈堂。上次來沒有發現,靈堂正位的墻壁上竟然有暗格。
余呈天從里面摸出了一本泛黃的線裝書,他翻遍之后把書遞給了余呈曜。
“這是我爺爺的筆記,像是內部權力斗爭!”
余呈天嘆息一口氣朝著屋外走去,余呈曜疾步跟上。
他一邊驚訝的說道:“還真的是,你外公那一帶對掌門這個位子上的爭論已經到了那種地步了,也就是說從掌門必須要推舉出來的事件中足以體現出了情蠱和虱子蠱兩脈的野心和霸心了。”
“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爺爺的筆記里雖然總是提著這個問題,但是他們并沒有因此而決裂!”
“我想,祖上這個門派的決裂應該是門派被收編之后才徹底決裂的,而我自己也就是那段時間跟著父母逃亡的!”
余呈天一直在苦苦尋思,他已經有些眉目了。
余呈曜沒有打斷余呈天的推測,不過余呈天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怎么就會不記得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呢?”余呈曜非常困惑。
“完全沒有映像了,我唯一記得的是當時我一直哭,心里非常害怕!”余呈天黯然說道。
“這個秘密不就是你來云城的目的嗎?線索已經出現了,我們得加把勁才行!”余呈曜安慰了一句。
“我想我們應該試一試去尋找銷聲匿跡的蠶蠱,他們這一脈和你們一樣都逃避了苗四蠱門派!”余呈曜說道。
“但是我們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怎么去找?”
余呈天的這句話說得非常蒼白,讓這個已經被理清線路的案子卻再次變得一籌莫展。
“余呈天,你既然已經改名換姓了,就不要在逞強的一直堅持下去了!”忽然間村里的小路上來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長得不咋的,但是氣勢卻非常渾厚。
“感覺有些面熟!”余呈曜瞇起眼睛女人,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樣,粉底非常厚,純色涂的和要滴血了似的。
“你是誰,來這里干嘛?”余呈天抬頭朝著女人他神色一緊,對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充滿了戒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