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黑衣人都感到一陣陣驚秫的時候,只見五個人頭上那五雙紅色眼珠子同一時間射出了紅光。
十道血紅的光芒詭異的凝聚成了一點(diǎn),小月快速的拋出了一張染血的空白符紙丟到了那紅光凝聚成的點(diǎn)上。
符紙發(fā)生了詭異的變化,原本干枯的血漬忽然又凝聚成了血水,并且在符紙上形成了一個詭異的符咒。
小月輕喝一聲,手中桃木劍急速斬向了紅光。紅光就像是絲線一般被斬?cái)?,血符形成完整之后,小月小心的把它收起裝到了一個黑色的木質(zhì)盒子里。
“吩咐下去,大家撤回總部!”說著她當(dāng)先向遠(yuǎn)處掠去。
神秘大廈的高樓上,還是那個中年人,還是那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還是一個在前一個在后,兩人都看著天邊風(fēng)云涌動。
“董事長,那邊的人說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就是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有什么動作?。 敝心耆说纳裆黠@透露著濃濃的擔(dān)憂。
老人眼神有些渾濁,他的雙眼始終沒有絲毫波動,一直看著那翻滾的云發(fā)呆。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點(diǎn)頭道:“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這段時間那邊被盯得緊,千萬不要讓行動露出破綻!”
說著他緩緩回過身來,拐杖輕輕的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嘎噠聲:“十多年了,沒想到他還是不死心!”
“董事長,您得多為自己考慮一下啊!”中年人上前扶住老人,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扶我回去吧,我累了!”老人抬起頭看向了中年人,他的雙眼忽然清明了起來,眼中閃動出一絲冷漠的目光。
中年人被他這一眼看得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他急忙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沉默著扶著老人往電梯走去。
余呈曜從軍區(qū)醫(yī)療室出來之后,他和趙功明秦澤還有小王四個人一同返回了公安廳。
東郊的那個廢棄工廠沒有那么簡單,一定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們每次都是從那邊出現(xiàn),又從那邊消失,這一次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不端了那廢棄工廠,就無法端掉他們的老巢!”余呈曜心中有氣,這一次他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了。
雄黃對金蛇蠱的威脅也成了他心里的一個病,他很無奈,很糾結(jié)。這段時間他把黑冊子從頭到尾都給背熟了,但是怎么讓金蛇蠱不拒雄黃的辦法他卻沒有找到。
他端起了手機(jī)撥通了盤玲兒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盤玲兒的聲音一如往昔,她的話語總是那么關(guān)切。
余呈曜聽著她的嘮叨不由一陣感慨和感動,感慨的是洛洛悲慘的命運(yùn),感動的是自己有這么一位關(guān)心自己細(xì)致入微的嫂子。
然而兩者結(jié)合在一起之后,他內(nèi)心又是一陣自責(zé),出來快一個月了。七星燈都沒摸到,想到這里他就感覺愧疚。
“嫂,你放心吧,我在外面很好。你和師傅要注意身體,我會盡快回來的!”
說著余呈曜的鼻頭不由一酸,盤玲兒敏感的聽出了他語氣中的變化急忙安慰道:“阿曜,別擔(dān)心。洛洛現(xiàn)在好著呢,你那邊要是麻煩,就不用那么趕。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嫂子相信你!”
余呈曜沉默了下來,他沉默著對電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問道:“師傅呢?我想他老人家了!”
“哦,好,我這就讓爸爸接電話!”說著盤玲兒的腳步聲從電話那頭傳來。過了半響才聽到開門聲,緊接著就聽到了老靈頭的聲音。
“玲兒,你跑那么急干什么?”老靈頭的聲音很小,有點(diǎn)像有氣無力的樣子。
余呈曜不由心中一緊,這是他頭一次聽到老靈頭的聲音會這么中氣不足。給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師傅是不是出事了?
“阿曜說想你了,想和你說說話!”盤玲兒的聲音再次傳來,不多時老靈頭接過電話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