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華被捕入獄,可苦了這個孩子了。古話說的好:跟媽沒衣穿,跟爸沒飯吃。再看這一桌子菜干啊,鹵料的。讓秦澤一陣心酸,他坐了下來。
“唉~孩子想他媽了,但是那種地方我不敢帶他去!”張愛國嘆息一聲。
“如果表現得好,可以減刑。但是這種情況要保釋的話,代價太大了!沒辦法!”秦澤嘆了口氣,抓起酒杯悶頭喝了一杯子黃米酒。
余呈曜一直坐在兩人旁邊聽著他們說話,秦澤沉默了良久看了看張愛國道:“你不是知道劉光忠這個人嗎?”
“你們查他做什么?”張愛國緊張中帶著一絲疑惑的看向了秦澤。
秦澤搖了搖頭道:“不是查他,是有事情要找他!”
“哦,劉光忠現在可是大老板了,要找他有點難!”張愛國的神色緩和了下來,他笑了笑說道。
隨即他抬起杯子敬秦澤一杯酒,這才緩緩說道:“十年前體育彩票中獎,買下龍云花園一號店到五號店五個店面。房價高漲之后,他就順勢出手,轉手一下一個店面最起碼純賺了兩百萬左右!”
“他資金擴大后,又在東郊承包了一個煤礦,賺了一大筆錢。之后他就去了夏城,至于現在做什么生意我也不清楚了!”
“我這里還有他電話,如果你真的要找他的話,我可以把他電話號碼給你!”
說著張愛國掏出了手機,把劉光忠的電話號碼翻了出來。秦澤接過手機,保存了他的號碼。
兩人談了許久,酒也喝了半閘壺。余呈曜則走出了門外,他播下了劉光忠的電話。電話可以打通,不過卻沒有人接。
他皺眉尋思了良久,看樣子這個大老板的架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多時秦澤和張愛國告別,帶著秦澤返回別墅。兩杯酒下肚,秦澤臉漲得通紅。
“怎么樣?”車子行駛在路上,他低聲問道。
“沒人接!”余呈曜搖了搖頭說道。
“別急,回去了我們再好好查一查資料再說!”秦澤安慰了一句。
返回別墅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家里的仆人做好了飯菜,也已經離開了。
余呈曜吃了晚飯便上樓去,他拿出了黑冊子。關于幻術,他直到現在也沒有整整破解它的有效手段。
縷縷吃虧在養蠱女的幻術中,這讓他心里很不安。而且養蠱女的鬼蠱已經被自己破了,難道這么短的時間內,她又養成了一個鬼蠱?
顯然,這有些不恰實際。就算這次的幻術不是她布置的,也必定是她身邊又多了一個高手!
余呈曜瞬間感覺自己壓力越來越大,劉光忠的電話號碼是有了,但是卻暫時無法聯系上。
而養蠱女也沒了動靜,說不準她此刻已經找到了李志鋒,把鎖魂草帶走了!
越是這么想,余呈曜心里越發的不安。他翻看了一下黑冊子,始終覺得煩躁,于是又收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不斷的撥打劉光忠的號碼,一遍一遍的撥打,終于在第十遍的時候。
電話接通了:“誰呀!”說話的是一個粗狂的女聲,那嗓子和破鑼一樣。
“您好,請問您是劉光忠的家人嗎?”余呈曜頓了頓,輕聲問道。
“你找光忠干嘛?”女人語氣冰冷,不過聽到電話里是個男聲之后,她又稍微緩和了一些。
“是這樣的,我手里有生意想要和他合作,但是我現在聯系不上他!劉夫人,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知會一聲?”余呈曜語氣謙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