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依然橫在脖頸處。
我當機立斷,走到救護車那和醫生商量解決辦法。
最后決定人抬著擔架,拿著急救箱先跑進小區。
這一條路,不算長。
但進小區后還得七彎八拐走跑一會兒,實打實會被耽擱一段時間。
可我們都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鄒輝不要命,我們不敢和他賭。
我讓保鏢幫醫生拿著東西,一行人快速跑步進入吉祥小區。
人群的正中央,是一片藍紅交雜。
一個看起來只比奇奇大了兩歲左右的男孩倒在血泊之中。
急救醫生迅速查看孩子的情況,做出相應的急救措施。
周遭的居民都在小聲哀嘆。
“從七樓摔下來,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啊。”
“我怎么沒在小區里見過這個孩子?掉下來半天了,我們在樓下喊著問,也沒見他爸媽來。”
我心里亂糟糟的,總感覺有被遺忘的事,但掛念著奇奇,便沒多想。
“蘇蘇姐姐!”
周律師牽著奇奇來找我了。
我懸了半天的心,總算在看到奇奇完好這一刻放了下來。
三年半前,奇奇媽媽黎警官以懷著孕的身體與綁匪做交換,成功解救了我這個人質。
黎警官和丈夫都犧牲后,我便一直擔心著這一老一小。
聽說有受過黎警官幫助的市民去拜訪齊老太太,被她轟了出來。
我便隱瞞身份,趁著暑假來應聘了保姆,想著陪陪一年內接連失去雙親的奇奇。
也借著朝夕相處的機會,看看老人和孩子哪些方面困難,我提供點有針對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