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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光明正大承認了，信不信由你（第2頁）

“嗯。”

“為什么？”他的目光緊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高銘在一旁屏住了呼吸。兩個系統(tǒng)也安靜了，等待著宿主的回答。

顧昭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一種介于“無奈”和“看傻子”之間的表情：“高特助沒跟你匯報嗎？我以為我解釋得很清楚了。”

傅承燁眼底閃過一絲極細微的波動，像是沒料到她會這么反問。他當然聽過高銘的匯報，那套“觸發(fā)機關”、“誤以為是解藥”的說辭，離譜得讓他當時差點又氣暈過去。

“我想聽你親口說。”他聲音更冷了幾分。

顧昭嘆了口氣，像是應付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好吧。我看見那個瓶子，拿起來，你情況就變差了。我以為是我不小心啟動了什么要命的東西，怕你因為我的失誤死了，一著急，就把瓶子里的東西給你喂下去了。我以為萬一能解毒呢？”

她復述了一遍之前的說辭，語氣平板，毫無情緒起伏，聽起來更像是在背課文，而不是解釋一件差點弄死他的大事。

傅承燁盯著她，試圖從她那雙過分平靜的眼睛里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心虛、恐懼或者偽裝。

沒有。

什么都沒有。

就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寒水。

這反而讓他更加捉摸不透。

信她？這女人的話簡直侮辱智商。

不信她？她那副理直氣壯、甚至有點“你怎么還不明白”的態(tài)度，又讓人產生一種荒謬的自我懷疑。

而且，醫(yī)生確實檢測出二次投毒的痕跡，毒素來源和第一次相通，但濃度和劑量都遠超之前。下毒的人確實想加快進程要他死。那瓶子的出現(xiàn)也確實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