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到底做了法醫鑒定沒有?”
“沒有。昨天我追到公安局的法醫室,法醫看了兩人的傷情,說觀察幾天,看黃毛的臉上會不會留下疤痕,要是有疤痕,鑒定會重一些,要是沒有疤痕,就是輕微傷。當時我上去給黃毛了一耳光,說要是有疤痕是我吳曼打的,以后抓我吳曼好了,兩人不知道做法醫鑒定是干什么的,急于從公安局里出來,說什么不做了,我們三個租了一個三輪車回來了。”
林曉心里一股熱流,吳曼是真心的幫自己啊,沒有法醫鑒定,以后就無法給自己定罪。
“姐,昨天你打了黃毛幾耳光了,他會愿你的意?”
“黃毛是本家兄弟。我當然拿捏的死死的。”
“為什么?”
“有一次他喝多了酒,半夜跳進俺家院子,被我發現,黃毛喝多了,沒有力氣,被我捆住了,我給他錄了相,什么時候敢不聽我的話,我把錄像交給派出所,是真要判他的刑的。”
“女人的絕密武器,專治花心男。吳主任,你也太狠了,以后誰還敢跳你家的院墻,要是睡不著怎么解決?”
“你要想去,不用跳墻,我給你留著門。敢嗎?”吳曼火辣辣的盯著林曉。
“不敢。”
“氣蛋!”
屋子里曖昧悶熱。
“老黑在家嗎?”林曉又問。
“肯定不在家。這次上訪就是老黑攛掇的。他會敢在家?”
“你確定他不在家。”
“確定。老黑的爹天落黑的時候去我家,要我幫他打聽打聽,老黑有事沒有?派出所會不會抓他。我說老黑的事大,先躲一陣子再說。”
“你是兩面派,既當表子又立牌坊。”
吳曼上來擰住林曉的耳朵:“敢這樣說你姐?”
“不說了,不說了,再擰,耳朵就沒有了。”
吳曼松開林曉,說道:“我就是不這樣給老黑爹說,老黑兔子一樣,肯定不會在家里睡。”
村委會外面林子里“沙沙”的響。
林曉低聲說:“吳主任,我敢打賭,今天晚上絕對有人在村委會外面活動,監視著這里面的一舉一動。”
吳曼緊張了:‘我趕緊走,他們會懷疑我在給工作組打小報告。’
吳曼回家了。林曉掏出手機,給苗慧打電話:“你讓派出所來警車抓捕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