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還是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蘭雅荷,算你狠。&傅英涵猜到了蘭雅荷肯定去了莫軒宇家,索性住進(jìn)了莫軒宇家附近的賓館。然后拿出自己的高倍望遠(yuǎn)鏡,密切觀察著莫軒宇家里的動靜。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被魔鬼附身,為了這么一個女人發(fā)瘋了。
今早從莫軒宇家里出來的蘭雅荷,及時跑過去和蘭雅荷打招呼。
“沒事,都處理好了,謝謝關(guān)心。”蘭雅荷輕描淡寫地說著,給賀章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這一抹笑容被跟在賀章身后的傅英涵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什么假正經(jīng)”傅英涵的憤怒簡直到了極點(diǎn),他忍不住走上前抓住了蘭雅荷的手,把她拽到了遠(yuǎn)離訓(xùn)練場的角落。
不容分說,蘭雅荷被他逼到了角落的墻壁,無處可逃。傅英涵兩只大手固定住了蘭雅荷身體左右晃動的任何可能性,他的吻如疾風(fēng)暴雨般落在了蘭雅荷的唇上。
她使勁掙扎,可是他的身體全部包圍了她可能晃動的空間。他的唇在她失去意識的瞬間已經(jīng)成功地打開大門,瞬間侵城掠地。
唇齒間的芬芳刺激著傅英涵長久壓抑的征服欲,望,他剛剛的羞辱被征服成功的喜悅驅(qū)走了。慢慢地,傅英涵才收回了自己的沖動,恢復(fù)了自己的理智。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瘋了嗎?”蘭雅荷被吻得快窒息,終于有了呼吸的能力,她大口喘著氣,用有限的力量質(zhì)問傅英涵。
“我沒有瘋,我是被你逼瘋的。你都和莫軒宇上了,床,你何必在這里假裝清純。我只不過是把你對我的傷害還給你。”
“蘭雅荷,你給我記住了,一個男人上了,你,你是一個男人的寶貝。兩個男人上了,你,你就是一個男人眼中的垃圾。今天,我讓你記住這個道理,記得好好感謝我。”傅英涵眼睛都紅了,仿佛說這些話受傷的不是蘭雅荷,而是自己。
“賀章,你好早啊。”賀章剛想著追上去救蘭雅荷就被朱麗莎給穩(wěn)住了。
朱麗莎隱隱看到了蘭雅荷被傅英涵帶走的背影,她當(dāng)然不想讓賀章去打擾傅英涵和蘭雅荷的私人時光,所以,她及時叫住了賀章。
“怎么都這么早啊!聽說你們住一個宿舍”賀章收回了追隨蘭雅荷的目光,找著適合的聊天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