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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文
裴音早上沒來學校。
林銘澤發現這一dian,是他注意到樓xia理科班門外,早晨十dian整時,小姨前夫的那個漂亮女秘書來了一趟。
女人走時手里多了個文件袋,看起來裝的是卷zi。
理科班的卷zi,因為字少,隔著半透明袋zi望過去白花花一片,厚度可觀。
于是第三節課xia,林銘澤拿chu手機,靠在座位墻邊,低tou給裴音發消息。
“你今天沒來學校?”他問。
裴音很快就回了消息。
“沒呢,我哥給我請了兩天假。”
“生病了嗎?”
正在輸ru的字樣顯示了一段時間,消息才慢吞吞發過來。
“嗯,哥哥照顧我來著。”
平時聊天講話不太能意識到,yanxia一用打字的方式交liu,個人的kou癖習慣就變得尤其明顯。
林銘澤覺著,裴音和她哥哥也有dian太親了。
“哥哥”,“我哥”,這種使用得頻繁又順kou的稱呼,一dian都不像是能發生在原pei的孩zi與私生女之間的事。
他對裴音的來歷沒什么意見,因她長得確實又乖又漂亮,他有dian兒喜huan,但事實如此。
那天在酒吧后門,搗鼓了半天見nong不開自動鎖,林銘澤怕裴音挨打,dg著被小姨發現的風險叫來經理開門后,看到了shui龍touxia避孕套的薄膜。
它像一灘被惡意踩爛的泡泡糖。月亮很大,映得地上全是shui跡,腳印凌亂。
林銘澤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想著裴音的穿著,猜測她在這里zuo過的事,以及李承袂會zuo的事。
第二天午飯時間,他在shi堂看到裴音。女孩zi神態輕松,tou發扎得很好,看不chu有被責怪的痕跡。
兄妹這種關系本來就給人很多種想象的可能,早年那些國外黃se漫圖或動畫,因為受眾是亞文化影響xia的宅男,很多都涉及到兄妹相奸的戲碼。
陳寅萍就是這種骨科文化的重度受害者。
認識裴音前,林銘澤無數次聽陳寅萍邊看動漫――指那種正常的乙女番或re血番――邊喊kou號:
“骨科就是!即使分手了不想見面!也要臭著臉一起回家,坐在同一張桌zi上吃年夜飯!”
林銘澤對這些不gan興趣,低tou邊打游戲邊罵他有病,換來朋友賤兮兮地追言:
“你不會明白,兄妹比普通男女談戀ai更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后者分手可以老死不相往來,但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