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臨江仙神se淡然,“再彈一曲。”
……
青州,歸一宗。
溫如冰shen后背著長劍,立于宗門之前,不卑不亢對著yan前天界使行了一禮:“抱歉,師尊暫不見客。”
天界使倒也不意外,似笑非笑:“當真如此?你歸一宗縱橫一州,但也在天dao之xia。”
溫如冰直起shen,笑意溫和:“天xia人自然都在天dao之xia。”
“哼。”天界使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我也會如實稟告,只是當年盟約……”
溫如冰han笑diantou:“師尊說,若山河有恙,山河劍自會chu鞘。”
“天一劍尊成名以后,倒是許久不見他bachu那把山河劍了。”天界使敷衍一句,“不知dao這次,能不能見到天xia第一劍的威光吧。”
他說著轉(zhuǎn)shen就要走,溫如冰卻再次開kou:“天xia第一都是虛名,有劍善守,有劍善攻。”
“歸一宗有可鎮(zhèn)山河之劍,還有無愧于心之劍。”
溫如冰抬yan,“師尊讓天界使給不夜天仙者帶一句話,就問他――如今是否無愧于心。”
天界使臉頰一chou,一瞬間肉yan可見的驚慌,厲聲喝dao:“你敢問仙!”
溫如冰神se未動:“有何不可?”
“你!”天界使手指微微顫抖,冷笑連連,“好、好,不愧是歸一宗,當真是百無禁忌!”
“我還想著這天璣zi、葉辰焱怎么都扎堆在這兒chu來,原來天一劍尊也是如此,不愧是一個宗門的!”
“我定會如實稟告!”
……
榮州,天火教。
“嗝。”蒼炎打了個酒嗝,伸手攔住了天界使的肩膀,笑得豪邁,“來來來老兄,先別guan那些麻煩事,再喝一杯!”
天界使腦袋暈tou轉(zhuǎn)向,連連擺手:“喝不了,喝不了!蒼炎教首,我此次來有要事……”
“我知dao,就那些事。”蒼炎笑著晃了晃酒杯,抬手就把烈酒給他喂了xia去,恨不得連杯zi都saij他嘴里,“先人千萬年前早就說好了,我們這些后人哪有不應(yīng)的dao理。”
“你人都來了,可見大戰(zhàn)在即,可不得多喝兩杯?往后還不知dao有沒有這喝酒的好日zi呢。”
“聽說你們密宗guan得嚴格,老兄平日沒什么酒喝吧?”
等到幾杯酒xia肚,天界使踉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