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辭晚似是被他的嚴厲態度給嚇到了,蒼白小臉上滿是倉皇與無助。
她不安地攥緊繡帕,悄悄扭頭往身后看去,小聲問道。
“福伯,關于藍英的事情,你知道嗎?”
不等朝福回答,魏蘭生就皺眉說道:“朝二娘子,在下是在向你進行問詢,你知道什么直說便是,不要去看別人。”
燕辭晚更加緊張了。
她低垂著頭,聲音因為心虛而變得很輕很輕。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魏蘭生心中生出懷疑:“藍英是你的貼身婢女,你怎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顧忌,無法將真相訴諸于口?”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們不要再問了。”燕辭晚像是被逼急了,竟捂住臉,低低地嗚咽起來。
朝福看出魏蘭生的懷疑,趕緊出聲解釋。
“實不相瞞,我家二娘身受重傷,差點丟了性命,之后雖被救了回來,卻不幸失去了記憶,如今她什么都不記得了。你們不要再逼她,你們若想知道藍英的事情,可以直接問我。”
魏蘭生沒有理會朝福,雙眼仍舊緊盯著燕辭晚,目光里充滿懷疑。
“朝二娘子,你真的失憶了?”
燕辭晚放下手,露出一雙哭紅了的眼睛。
她不敢與魏蘭生對視,眼神瞥向別處,雙手不安地攪弄繡帕,小聲應道:“嗯。”
魏蘭生追問:“你是如何受的傷?”
燕辭晚仍搖頭:“不記得了。”
朝福飛快地答道:“二娘是在家中不慎摔下樓梯受的傷,時間是在六天前,是我家夫人給她治的傷。”
魏蘭生順勢問道。
“在下可否見一見朝夫人?”
不等朝福回答,劉氏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
“魏法佐有何事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