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們的力量比起普通官兵大了太多,我怎么都掙扎不開。
手腕再次被按在桌上,阿姐親自執(zhí)刀,將我的手腕劃開了更大的口子。
“啊!”
我疼的顫抖:“阿姐,我沒有換過他的血,我本身就是藥人你最清楚的!”
她捏著蠱蟲的手一僵。
轉(zhuǎn)而沉眉:“這是你欠他的。”
“我?”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死死盯著她:“你也是……”
她沉默不語。
眼淚掉了下來。
我笑出聲。
我早該想到的,祝勝則被帶回來那天,她看著祝勝則蒼白的臉時眼中那一抹驚艷與心疼,就已經(jīng)在告訴我——
從此我的阿姐不再是我的。
她突然決定做錦衣衛(wèi),九死一生爬到指揮使的位置,也從來不是為了庇護我……
“不!!”
新的蠱蟲再次扭動著朝我血管里鉆。
一股巨大的力道將蠱蟲向外一扯。
皮靴將蠱蟲踩死在腳下,清冷的聲音響起:
“祝姑娘,這男人我?guī)ё吡恕!?/p>
我滿臉是汗的抬起頭。
模模糊糊看到小公主清冷的臉。
她似乎在和祝晚霜與楚笙歌說什么。
緊接著,她便走向我。
“滾開……”
我去推,卻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