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我眼前一黑。
后腦勺不知道被什么打了一下。
我軟綿綿倒在地上。
模模糊糊的,看到一身飛魚服從眼前略過,將祝勝則扶了起來。再睜眼,我聽到了阿姐祝晚霜和祝勝則的聲音。
“阿姐……我還是好難受……你不是女藥人嗎?女藥人為何不可解男藥人的苦?”
祝晚霜皺眉。
將目光落在了被綁在椅子上的我身上。
“你受了十八年的苦,必然知道該如何解除這種痛苦?!?/p>
她捏住我的下巴:“快說!”
我下巴被捏的生疼,只得開口:
“泡冰桶。”
祝晚霜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祝勝則。
他紅著眼:“阿姐,我怕冷……”
祝晚霜再次捏起我的下巴:
“還有呢?”
我搖搖頭。
“不準隱瞞!”
我冷笑:“有的話,我早就用了?!?/p>
她陷入沉默。
轉身離開。
回來的時候,卻不是提著冰桶。
而是帶回來了那個熟悉的巫醫。
看著她手中的子母蠱,我呼吸一滯:
“阿姐!你要做什么!”
祝晚霜將祝勝則扶了下來:“沒辦法,你已經忍了十八年,早已習慣。
“可阿則尚不能承受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