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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頁）
那時他從農村來城里上大學，一個月生活費緊巴巴只有兩百塊。
我和他談戀愛，遭到了父母的極力反對。
為逼我分手，我爸狠下心直接斷掉了我所有生活費和銀行卡。
江賀抱著我發誓。
“我會照顧好你。”
他瞞著我打了很多份零工，謊稱自己幸運找到了一份時薪高的兼職。
每月工資定時上交，我的生活像以前一樣舒坦。
直到一次送外賣出車禍進醫院，他的室友才告訴我。
“江賀手里沒錢，經常在宿舍吃饅頭咸菜。”
他的身體也在那時落下了病根。
江賀在歲安面前手舞足蹈逗他玩，左腳的移動速度明顯慢了右腳很多。
我失神問他。
“如果你不瞞著我送走女兒，我們現在會幸福嗎？”
“我明明都給孩子選好名字了，叫歲安”
“你為什么輕易就讓給別人了呢？”
江賀背影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溫柔安撫好低聲抽泣的鐘虞，才看向我平靜開口。
“秦夢，是你將我推向了別人。”
是啊，全都是我的錯。
兩年前，我生下第六個死胎，精神狀態渾渾噩噩，無意間發現了江賀與鐘虞頻繁的聊天記錄。
他咬死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我裝大度上門求鐘虞為他生孩子。
其實是為試探江賀的真心。
“和小三上床被老婆圍觀，很刺激吧？”
“你當時沖我發火，也是害怕自己克制不住興奮笑出聲”
江賀氣紅臉，直接賞了我一巴掌。
張律師在這時打來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