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時越晾到了一旁。
“今天訂婚儀式還有兩個小時,大家可以先去酒店休息室里坐一坐,我們蓁蓁啊,還要重新換身衣服。”
程安卉這樣說了,大家也就到了酒店內室。
每個服務員都會引導每位來賓去到不同的休息室。
可我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程安卉怎么會給我安排頂樓的套房,她不是最討厭我了嗎?
電光火石之間,我想起我爸給我講的故事。
瞇了瞇眼睛。
這不就是故技重施嗎?
而且我越走,越站不住腳:“頭怎么這么暈啊?”
服務生完全沒有察覺異常,還攙扶著我:“明小姐,稍等一下,馬上就到了。”
等服務生幫我刷卡,進了房間,我才發現,時越已經面色通紅地躺在了大床上,衣服都被人扒得只剩褲衩了。
我坐到了大床邊,看著熟睡的傻狍子時越,突然想明白了其中關竅。
不知道什么時候,程家也不想要時越這個女婿了呢?
他們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時越。
時越也是要來背這個丑聞黑鍋的。
要是被人發現,我和時越躺在一起,程蓁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時家不得不給她一個說法。
說不定,她想嫁給時今序,也是嫁得的?
而我的名聲,已經這么臭不可聞了,在程安卉的眼里,根本不重要?
時今序是程安卉算計不了的人,但是時越是,時越之前還跟我曖昧不清。
只要稍加引導,輿論就會錘死時越和我喝酒了辦錯事。
到時候,就算是我的反派爸,也很難證明我的清白了。
但是他們沒有料到,我從來都不吃不喝程安卉給我的任何東西。
那個帶著迷情藥的酒,我一口都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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