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伸手給他抻平了xiong前的衣襟,“她想的,我那時……”
崇應彪惱怒地拍開他的手:“若是無其他要事,小神便退xia了,大帝請便?!?/p>
伯邑考輕輕嘆氣,目送他離開。
中元祭祀,姬發牽著姬禾,小小的姑娘手中握著一把沉甸甸的麥穗,隨著仲父將麥穗恭恭敬敬地擺在宗廟中央。
“父親,爹爹,”小姑娘乖乖地跪好,仰tou看著伯邑考和崇應彪的牌位,“保佑西岐糧shi多多,麥zi多多!保佑大周zi民平安喜樂!”
她說完后有些靦腆地低了低tou,嘴角的酒窩像極了伯邑考,“爹爹,”她小小聲地對崇應彪的牌位說話:“禾兒夢里有您,禾兒也想您?!?/p>
她說著說著yan眶就紅了,看了看前tou跪著祭拜先祖的姬發,她偷偷地摸了摸yan淚,閉著yan睛向他們許愿:“今夜來禾兒夢里吧,禾兒想父親,想爹爹了……”
麥穗被風chui動,帶著麥香的風chui過姬禾shen旁,像是父親的手掌輕撫她發dg。
“阿應,何必躲得那樣遠呢?”
崇應彪紅著yan睛,眷戀地看著yan前的女兒。
“我把她托付給你,你為什么把她也丟xia了呢?”
崇應彪看著他,表qg未變,可yan淚卻是一滴一滴地不住gun落xia來。
“是我的錯,阿應……別哭,阿應……”
伯邑考小心地把人攬j懷里,一xia一xia給人揩淚。
“對不起阿應,是我的錯?!?/p>
伯邑考不愿回憶那時,更不敢回憶起他在黃河之畔時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