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跳出了圈養地,得到自由的小鳥,真江美薰回頭對著目瞪口呆的人揮揮手,表示再見,然后頭也不回地奔向另一個人,一個不知何時出現在路邊的人。
真江美薰跑過去,笑容燦爛:佐助,等了很久吧。
說著直接上去給了一個大擁抱。
管家和仆人:!?!!!
等等!!!夫人,你在做什么?
戴著黑色長袖連衫帽的帽子,加上額頭前過長的黑發半遮著眼睛,左眼的繃帶包到顴骨下面,遮了左邊三分之二的面部。
總之讓人沒法準確構建長相,有一米七左右的青少年看起來漫不經心地微微搖頭,算是回應了真江美薰的問題。
那我們走吧,該出發了。
兩人順著山路走,一路上真江美薰都在說話。
開的藥有好好吃嗎?
佐助點頭。
午飯呢?
佐助乖乖點頭。
傷口呢?沒有碰水吧。
佐助這次是搖頭了。
佐助其實能說話,但他還沒辦法用這個世界的語言和其他人順暢的交流,因此選擇簡單易明的肢體交流,真江美薰也沒要求他一定要用語言回答。
也是,全身器官都有損傷,斷了一只手,眼睛有一只不好,再加上腦震蕩,才一個月,就能走這么長上山的路,真江美薰雖然感慨忍者體質強,但還是心疼小外甥啊。
考慮到佐助暫時不適合需要耗費體力的長途旅游,真江美薰提出的第一站都是能慢慢來的地方。
你說我們先去哪里,是去找個旅館,還是去吃點東西,或者她上下打量佐助,打了個響指,帶你去游戲廳玩。
這個世界十七歲的少年都很喜歡那些地方,真江美薰想帶佐助去體驗一下。
雖然才見到外甥兩天,真江美薰還是發現了佐助除了對她是乖乖巧巧,對其他的無論人還是事都不感興趣,不,不止是不感興趣,任何東西到了他眼前都會如同煙霧一樣散去,留不下痕跡。
佐助他在拒絕外界。
這樣不好,重視親人是好事兒,但也不能因此除了親人什么都不要。
不錯,真江美薰是和佐助一樣的留著宇智波血統的人,而且還是宇智波美琴的雙胞胎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