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金錢產(chǎn)生的動力是不可衡量的,卡了好幾天的稿子,今天晚上完成的異常順暢。
畫完最后一筆,夏重重地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向后靠著椅子拉伸:終于完成了是啊!!!
頭像后仰正好看看見掛在墻上的掛鐘,時間指向夜間三點。
夏偏了一下頭,看下美薰:你剛才說了什么來著,我沒怎么注!!!我說你怎么這個表情,好可怕。
用腳勾了一下桌子,夏坐了回去,縮起頭表現(xiàn)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你該不會被咒靈附身了吧。
還想看見咒靈的話,我可以叫佐助幫你的。美薰眼神很危險,不像是說假的。
別別,不用了辛苦小外甥了。
美薰泡茶的手藝一向很不錯,夏喝了一口清醒一下,又問: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美薰也在一旁的沙發(fā)坐下,手撐在膝蓋上抬著下巴:佐助有事情瞞著我。
喔夏點點頭:這個年紀的孩子都不喜歡和大人說心里話。
你以為佐助是那種一天想著自己多受女孩歡迎,抬著下巴看人有多酷的中二病少年嗎。美薰犀利地吐槽了一句:佐助不會的,他乖得很。
這倒是。畢竟這么晚了,兩人也不介意直接熬一夜,又續(xù)了一杯紅茶。
所以,佐助不愿意和我說的事一定很重要!如果佐助在這一定會吃驚,因為美薰全都說對了。
那怎么辦,強行逼他說?
聽到這,美薰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不想逼他佐助之前過得很不好,我是他唯一的親人,絕對!絕對不能逼他!
只是聽佐助說起在忍者世界的過去,美薰心就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宇智波會什么也不剩了。
明明明明送他們離開的時候,還說過有朝一日家族復(fù)興之后會接他們回去明明說好的,無論在什么地方都不能忘記宇智波的名號。
那么大一個族死的只剩一個,還毫不留戀的跑了,再過個幾年,大概宇智波這三個字也不會再有幾個忍者記得了吧。
美薰扯出一個說不上苦澀也說不上嘲諷的空虛笑容,夏,你之前問過我為什么想離開離婚,對吧。
聽美薰話里的意思是愿意說清楚了,夏立馬來了精神:別說是我,任何一個人來了都會說你老公對你很好,雅奈雖然有點調(diào)皮,但也是個好孩子。
提起女兒,美薰翻了個白眼:那是有點調(diào)皮嗎?知不知道她都在學(xué)校里干了些什么好事,她的老師一個月要給我打多少次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