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沒說話,靜靜聽著。
暫時留在東京也好,大家要換姓氏,身份證都得變,這個是一件麻煩事,手續多著呢,還有幾個孩子的讀書問題,淺谷留在神奈川吧,國三了,等考完了畢業考再考慮學校的事最好,其他的小孩都沒上過學,幼兒園都沒去過,可能連學籍檔案也沒有,也不知道有沒有學校愿意收他們,脾氣也各個不好,茉以后要操碎了心啊,佐助你的眼睛能幫風華姐,那能不能連小莎的自閉癥一起治一下啊,這么小的孩子,看起來又依賴茉,應該是個好孩子,留下身邊也好
宇智波美薰絮絮叨叨了很多,佐助都沒有插話,他聽得出來,小姨只是想找個人傾訴,并不是想從佐助這里得到解決方案。
你說,大家怎么過得這么不好呢,我在孤兒院長大,已經覺得自己運氣不好了,怎么幾十年過去了,偏偏就我是活的最好的那一個。宇智波美薰聲音里帶了哭腔,可她不敢大聲,怕在房間里休息的大家聽到,城耳根子軟,又護著我,他雖然沒法幫我解決咱們家的事,沒法理解我的執念,可也沒讓我受一點委屈,雅奈喜歡和我對著干,可也不敢真的惹我生氣
重哥連個知心人都沒有,活得自己放棄了自己,伊里織里怎么就早早的走了,她們的媽媽那么想她們,茉本來是該被大家保護的小妹妹才是。
佐助抬起右手,在美薰臉上抹了一下,正好將掉出來的眼淚擦走,她勉強笑了一下:真是的,我也年紀大了,眼皮子松了,看來睡前要好好敷個眼膜。
她沒說完,佐助就將她的頭按到肩膀處,宇智波美薰一下憋不住了,嗚嗚咽咽的,對不起佐助明明你過得比我們還不好,我不該在你面前哭的,可是,可是
佐助終于開口了,一開口就讓宇智波美薰徹底放肆起來。
我們是一家人,從此以后相互依靠的一家人,我的力量也會是你們的力量,你們的存在也是我的依靠,不用在家人面前掩飾任何東西。
一下一下的安撫落在美薰的背上。
我理解,都理解的。
唔嗯
瑣碎的小事是最耗費時間的,跑得頻繁不說事情還不一定能辦成,第二天給風間風華施下了安定精神的幻術后,佐助又被宇智波美薰趕去咒術高專。
用她的話就是這些小事也用不到你,在東京市里至少安全是沒問題的,佐助你又不喜歡說話,那就專心的去修煉吧,其他的都交給我們。
咒術師與咒靈詛咒師的搶人大戰也暫時落下了第一幕,近千名的昏迷人員咒術界搶來了八分之五放在東京五條悟眼皮子底下,在京都校區放了八分之二,剩余的八分之一要么位置偏遠被敵人先下手了,要么被見狀搶不過咒術師的詛咒師殺害,雖然這一小部分人不多,但后續還是需要妥善處理的,導致五條悟雖然在學校,但要么在禁室和老橘子扯皮要么和其他人開會,或者去資料書查檔案,總之就是忙得不見人影。
躺在新建醫療室的那八分之五昏迷人員也需要咒術師的保護,二年級的班主任日下部被選中輪值這一周,導致二年級的學生沒人管,自動來找一年級的一起修煉,咒術高專此時此刻是學生的天下。
佐助將落地的地點設為高專宿舍,直接出現在房間里,所以他來到咒術高??煲粋€小時了都沒人發現他來了,還是早練后出了一身汗的虎杖悠仁會宿舍換衣服才看見門開著,伸頭一看,看到了人。
佐助君,你回來了。他揚起手打招呼,笑容燦爛。
像虎杖悠仁這樣每時每刻都能保持熱情的人真是太少見了,很難讓人無視他。
佐助淡淡地點了一下頭,算是回禮。
虎杖悠仁也習慣了,繼續說下去,大家都有在按照佐助君你教的鍛煉方法鍛煉咒力控制,每個人都有了收獲,伏黑進步很大哦,連家入小姐都夸我們了,本來想昨天感謝你,順便請你檢查一下功課,可你有事離開了學校,那今天可以嗎。
想著沒事,佐助答應了虎杖悠仁的邀約。
綠色草坪的操場上,伏黑惠、釘崎野薔薇漲紅了臉控制身上的紙張,不讓薄薄的白紙報廢,不過比起昨天手臂上放一張紙,今天的野薔薇擼起兩只袖子,露出白白的手臂,兩只手上都放有紙,伏黑惠確實進步很大,紙已經能貼在xiong前保持一分鐘以上了。狗卷棘已經把全身的咒力耗干凈了,雙眼轉著圈圈躺在一邊。
也不知道提前一二年級是怎么上課的,佐助覺得自己只是隨意說了兩句在忍者學校里交過的內容,幾人就露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表情。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熊貓胖達說:悟太天才了,其實不適合教學生,二年級的班主任日下部老師雖然不錯,但他有點懶,而且沒有咒術,教不了以咒言為主的棘,我是咒骸和你們人類不一樣,也不用像老師學習,真希更是一個以實戰為主的,其實我們三個像老師學習的地方不多。
佐助搖頭,這也太隨意了吧,作為體內多出一種力量的戰斗力,咒力的控制是最能體現一個人基本功的地方,咒術師居然一點也不重視,要是遇到一個擅長穩扎穩打類型的敵人,完全就是被耗死的命。咒力鍛煉完了,休息二十分鐘后,幾人還要來一場實時戰斗,所有人默認佐助不下場,而是在一邊當教練,能跟五條悟練體術的人,學生們可不覺得他們有能打中佐助的速度,只會被當成狗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