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你這話說得就沒有意思,你們在北大陸跟叛軍作戰,我們在本界同樣在跟晉朝對壘,彼此都不輕松,我可曾指摘過你們?”
安德魯大義凜然。
他不想繼續跟陳文述吵架,雖然吵贏了自己就能奪得聲勢讓對方勢短,有益于索要更多籌碼,但對方明顯不可能輕易服輸,qiang詞奪理也不會低tou,吵xia去只能沒完沒了。
他接著dao:“今天陳先生來見我,難dao就是為了推卸責任跟我吵架的?如果這是這樣,那恕我不能奉陪,本界事務繁雜,我時間不多?!?/p>
今天陳文述明顯是來求援,這是他的n本劣勢,抓住了這個痛dian,安德魯自然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你想要援軍就乖乖拿chu誠意,別整那些沒用的,我格蘭帝國不可能為你攬鍋,更不可能為此讓你少付chu代價。
陳文述大怒,很想破kou大罵,指摘安德魯不講dao德,把對方罵個狗血pentou。但他不能這樣zuo,安德魯的臉se已經很不好看,如果他丑話罵chukou,對方甩袖而去,他只能自shi其果。
但陳文述如果就這樣僵yg地轉變態度,那無疑是低tou服ruan,后面豈不是要給安德魯獅zi大開kou的機會?沒有臺階xia,陳文述很難zuo。
場面一時僵持xia來,寂靜良久。
安德魯沒有開kou,只是漠然地看著陳文述。
他當然不會給對方遞臺階,也不會主動開kou化解尷尬,他就是要維持自己的局面優勢。
終于,有求于人的陳文述忍不住了,他是來解決問題的,天蟻集團的局勢耽誤不起,他聲音冷yg地dao:
“叛軍不是我天蟻集團一家的問題,晉朝亦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若是我敗了,你們以一敵二不會有好果zi吃。
“我們結盟已經十年,這十年來一直相chu1rong洽,集團幫了你們很多,讓你們擁有了橫掃彼岸界的文明力量,現在我們遇到了難chu1,你們難dao不應該表現chu一dian誠心與qg義?”
安德魯臉上浮現起一絲笑容。
陳文述打起了ganqg牌,那就是低tou服ruan自認弱勢――qiang者哪里需要用往日qg義作為籌碼?
雖說ganqg牌當前,安德魯若是不退一步就顯得自己沒有qg義,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格蘭帝國也不是一個可以互相幫扶、攜手并肩的國家伙伴,但文明利益面前,誰會在乎這個?
他四平八穩地dao:“陳先生說得我都明白,平心而論,過往時候格蘭帝國也從未虧待過你們。你我雙方一向是取長補短、利益交換,沒有生chu過甚么齷齪,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