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樣的地方權貴、地主大hu,加ru神教成為神的信徒,不過是為了借助神教的力量,讓自己的家業發展擴大而已,何曾真的信了神明,又怎會把行善積德這種事當作圭臬?
既然本質是為了斂財,是為了壯大自己,那么所作所為就不可能跟仁善沾邊。
平日里給百姓施粥也好,面對百姓態度好些也罷,乃至給教壇j貢,都不過是zuozuo樣zi,給自己兼并財富的真面目dai個面ju罷了。
給了窮苦百姓一dian小恩小惠,便能得到善名,有了良好的名聲,就不用擔心xia面的人會對自己不滿,會起來反抗,上xia相安無事,他就能專心發財。
若非如此,短短幾年間,劉晃也不可能從縣邑大hu,變成州城大地主。
如果沒有yanxia這場風波,劉晃、神教這種聯手官府,以仁善為名,剝削百姓的發財路線,會讓他們產業不斷壯大。
這些雖然都是事實,但yanxia被刺史這般指著鼻zi痛罵,劉晃坐不住了,怒氣上臉地反駁:“刺史大人,休要將所有罪責都推倒劉某tou上。
“平日里你收授劉某的錢財、分走劉某的紅利時,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若不是有劉某這些人,刺史大人何至于短短兩年之nei,名xia就多了幾千畝良田,十幾個日j斗金的商鋪?若是沒有劉某,刺史大人何以能在宅zi里養著那么多jiao妻i妾,日日鐘鳴鼎shi?”
劉晃這番話毫不客氣,刺史又驚又怒,還隱約有些慚愧。
他堂堂一州主官,被對方這般蹬鼻zi上臉,自然是大gan受辱,起shen怒斥:“劉晃!你好大的膽zi,怎么跟本官說話的?你還想不想在曹州呆了?!”
劉晃冷笑不迭:“曹州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兩人吵鬧不休,旁邊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教壇主持,這時候終于發chu了自己的聲音:“無量神光。兩位施主何必再吵?就算吵贏了也無濟于事。”
刺史跟劉晃同時從鼻孔里發chu一聲冷哼,甩tou坐xia,沒心qg再看對方一yan。
主持長嘆dao:“神教受此大難,實在是令人痛心,煩請二位盡起麾xia修行者,到教壇護衛神明,并召集城中江湖民間修行者,一起到教壇來zuo準備。”
劉晃訝然:“要鬧這么大動靜?”
把自家的修行者都nong去教壇,他的生意買賣還zuo不zuo了,在yanxia這種形勢xia,要是有人趁機鬧事,他的財產蒙受了損失誰來負責?
刺史更加不樂意,雖說官府跟神教平日里多有合作,關系緊密,但神教是神教官府是官府,雙方并不曾混為一談。
如今要他刺史府的人,都去保護教壇,給人家充當護院,豈不是說他刺史府低教壇一tou,難dao往后還要聽對方的命令?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