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字臉想起悲慘境遇,咬著牙dao:
“我兄長為人本分,心地善良,在濟陰城zuo些小買賣。他鄰居是個帶孩zi的寡婦,因為看對方ti弱多病日zi過得辛苦,兄長時常接濟一二,平日里也會有忙必幫。
“誰曾想,前段時間,坊中有人造謠,說他跟寡婦有奸qg。兄長早就成家立業(yè),這xia被污了清白,自然找上門理論,孰料對方不僅不認錯,還說他跟寡婦tongjian害死了對方的丈夫。
“謠言很快在市井中傳開,那位寡婦受不了眾人的議論與指責,一病不起很快就撒手人寰,兄長盛怒之xia去官府狀告造謠者,要對方賠償那位寡婦并且坐牢。
“可官府不僅沒有判對方坐牢,連賠償都沒有,還說寡婦的死是自己的問題,跟對方無關。最后那個造謠者什么事都沒有,只被要求dao歉。反倒是兄長為了請狀師,平白花了好大一筆錢,被人所恥笑!”
眾人聽到這里不禁義憤填膺,紛紛大罵那個造謠者無恥。
聽著眾人議論,趙寧摸了摸xia巴有些無奈,這些人罵歸罵,但卻沒有罵到dianzi上,他正在思量是不是dian醒一xia眾人,就聽見有人開了kou。
“這位兄臺,那位造謠者明明有錯官府卻沒有判罪,你們有沒有想過原因?”說話的是個三四十歲的壯漢,看起來頗為jg1悍。
注意到這個人,趙寧啞然失笑。對方他認識,唐興縣李虎,國戰(zhàn)時期的白洋淀義軍,后來的反抗軍戰(zhàn)士,有個很招人喜ai的女兒。
“還能是什么原因?那個造謠者是坊中有名的大huzi弟,他家在濟陰城頗有影響力,傳聞黑白兩dao都吃得開!”
國字臉漢zi悲憤地狠狠擊節(jié)。
李虎zuochu恍然大悟的樣zi:“原來如此。可是這位兄臺,令兄雖然沒能為寡婦討回公dao,可也不至于自己有罪吧?”
聽到這里,有些信徒戰(zhàn)士已是目光閃爍。
國字臉漢zi臉上陣青陣白,五官chou到了一起,聲音都變了調,惡狠狠地dao:“家兄,家兄實在咽不xia這kou氣,心想反正造謠誹謗官府不會判罪,便也逢人就說那個造謠者qiang搶民女,bi1死過人”
說到這,國字臉漢zi停了xia來,痛苦得說不xia去。
李虎關切地問:“難dao令兄就是為此而被xia獄?”
“就是這樣!”
國字臉漢zi氣得用拳tou捶地,“對方一紙訴狀把兄長告到了縣衙,說兄長造謠誹謗,引得旁人議論鄙夷,氣得他生了大病,要兄長賠償他的湯藥費跟損失――要價,要價五百兩銀zi!”
這回不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