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好轉(zhuǎn),官民相安無事,百姓吃飽了肚zi,不再被官府欺壓剝削,自然就沒了反抗動機,殿xia的大計是否就會夭折?”
話說到最后,周鞅自己先意識到了不對,猛然合上了嘴巴。
趙寧輕描淡寫dao:“若是百姓都能安居樂業(yè),不受欺壓享有公平,皇朝因此海晏河清、真正天平,我的心愿便已實現(xiàn),談何夭折?”
周鞅拱手dao:“是鞅失言了,殿xia勿怪。”
黃遠岱呵呵笑了兩聲,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用看小孩zi的目光,掃了周鞅一yan,無聲調(diào)侃對方的天真。
為了不讓周鞅持續(xù)尷尬,黃遠岱轉(zhuǎn)換了話題,主動問趙寧:
“殿xia,陛xia派遣帝室、寒門gao手前往隴右,戰(zhàn)場上朝廷的王極境修行者數(shù)量,便會對魏氏形成碾壓之勢。
“縱然陛xia為了確保京畿防務(wù)、提防世家發(fā)難,不會把帝室、寒門王極境gao手都派過去,也足以讓魏氏無法應(yīng)對。
“殿xia如何看待此事?”
聽到這里,周鞅也肅穆看著趙寧,等待對方給chu答案——趙寧之前已經(jīng)說過,他不會幫助魏無羨,可魏氏敗亡又對趙氏有害無益。
趙寧平淡dao:“這事不需要我如何看。”
“殿xia此言何意?”周鞅不解。
趙寧看了看周鞅與黃遠岱,忽然笑了笑,搖toudao:“你們都小看了一個人。”
“魏帥?”周鞅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趙寧微微頷首:“不錯。”
“魏帥的修為戰(zhàn)力,連貴妃都比不上”
“魏蛤蟆最qiang的地方,從來不是修為戰(zhàn)力。”